身上的空气有点冷,单身一个人居住久了,总是会保持一点警觉的,她眼睛睁开时间就看到了俯身下来的岑允风,精壮的肌里在月光下带着如同流畅的咖啡色波浪般诱人不过现在她可是一点点性致也没有。
“我不是苏浅那么心软的女孩子,你现在最好穿着衣服给我滚出去,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张昀坐了直来,把被他扯开的毯子裹在身上,室内的空气有点冷,而她的声音比这空气更冷清。
“你就不能不扫兴吗?”岑允风的皮眸光落在了她的脸上,这个一脸骄傲的女人满脸写着不要靠近我的意思,不过就算是她拒绝时都能够挑起他的性致来,那天晚上到现在还让他回味无穷,这么直接这么敢于面对自己欲望的女人倒真是不多了,而且是个女律师。
所有的男人只见过她在法庭上彪悍得把人逼入绝境的样子,只有他见过她星眸半闭,娇喘尖叫的疯狂,反差太多时会让他兴奋,兴奋到极点。
“你想上我的时候,扔些钱就上了,现在我想上就不行?你真当你是什么人可以随便玩我?”岑允风伸出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在家里他的年纪最小的,也是最傲的那一个,上面的两个哥哥其实都会让着他,甚至他是岑其桐最疼爱的儿子,在女人身上更是从来没有碰过钉子的,但是张昀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挑起了他足足的兴趣。
“我上你的时候,你也没有反对,并且乐在其中,现在我已经提出异议了,所以你不能强上吧?”这个死男人占了便宜还卖乖,那一晚他不是比她更舒服吗?
“一次还一次,这次就当你还我的,钱嘛?我给十倍,不行百倍也可以,就今天晚上……”好像是上了瘾一般的,也好像是她不想给他非要似的,就是想要弄她,看她到底有多强,看他一会儿不弄死她。
“好,就一次。”张昀咬着唇冷冷的说着,过了这一次她要把他丢到脑后去,永远不再想起,永远不再去招惹他,如果有一天再见面那就是在法庭上,她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这个男人已经坏透了不值得她有任何仁慈的想法,甚至配不上她当初的喜欢。
“就一次怎么够,你应该说就今晚……”狠狠的扯开了卷裹在她身上的毯子,把她抱了起来直接走进了浴室里。
有的人夜晚是火热的,有的人却是孤独而又漫长的。
在这样漫长的夜里,霍敬尧回到了办公室,他已经很久没有回霍家别墅了,他甚至不想要进去自己的房间。
那间房间里住过言真,而她也被他强迫的住在了那里一些时间。
那时曾经不止一次的伤害她,他看着她如同笼中鸟般伤心绝望时都没有心软过,都没有想过要给她足够的自由 ,或许在那个时候他早已情根深种,只是不明白而已,所以当初他那么急切的想要剔除掉她身边所有可以保护她的,所有她想要依赖的,到最后却让她更加不愿意靠近他。
他也可以温柔,他不会弄疼她的,他不会对她不好,她想要的他可以给,她不喜欢他都不会去做,可是到现在已经晚了,她真的不准备再靠近他甚至连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了。
耳边反反复复的回响着一句话,她说:“霍敬尧不是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可是他的所有一切不在她的身上浪费,要浪费到哪里去呢?
从酒架上拿起一瓶酒,连杯子都不拿就直接灌了下去,纯冽的威士忌带着辛辣的味道从他的喉咙滑入了他的胃里,整个胃好像被一只手狠狠的揪着,快要被揪出他的身体似的,狠狠的往下灌可是 愈喝就愈清醒,她的身影也就愈来愈清楚的在他的眼前晃动着。
谁来救救他?
苏浅,你来救救我好不好……
天光乍亮,张昀穿着宽大的睡衣,香肩微微露,一头及肩的黑发也有些凌乱的贴着她的脸颊,还带着一点湿意,彻夜放任的纠缠累的不止是她的身体,累的更是她的心,真的是应该找个老实本份的人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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