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不上,前几日不还被三叔伯打了么,我才不信他会因此打我!”
邢氏恨铁不成钢,气得直跺脚:“你也知道她被冯季庆打了卖了,那你就更应该清楚她是怎么回来的!那是二爷逼着冯季庆把她找回来的,这代表了什么你都不懂吗!当真是个不成器的!”冯灵儿先前是被美色所迷,后来又气疯了,如今一想却是吓得脸都绿了:“那我做都做了,你说还能怎么办?”
邢氏当晚便带着礼物去见芜芜,却被下人挡在门外,说是芜芜休息下了,邢氏只得回去。第二天又来时依旧不让进,急得邢氏满头是汗,冯灵儿吓得饭也吃不进了。两人忐忑非常地过了两日,却是一点风声也没有听见,邢氏这才放下心来:“你以后别去惹那狐媚子,这次她不说算是你幸运,若是还有下次看你怎么死的!”冯灵儿连声应了,自此再也不敢去惹芜芜,便是远远见了她也要躲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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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三月初,这期间孙清远的消息不断传进她的耳中,先是说他陪皇上出巡,接着又说他受崔相赏识,总之孙清远如今是京城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的地位越来越高,芜芜很高兴。
这日傍晚,冯长生从外面回来,看起来十分愉悦的样子,抱着芜芜坐在灯前,摸着她的头发道:“刚刚谈成了济阳郡的一笔买卖,后天便启程去济阳了,芜芜去不去?”芜芜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不去,累。”
冯长生点了点头,笑着道:“嗯好,那你收拾收拾东西吧,后天一早要走。”芜芜抬眼看他,有些恼:“都说不去了。”冯长生掐了她的腰一把,眯着眼:“你还想留下偷小叔子不成?”芜芜使劲儿点了点头:“就要留下偷|人!”
“反了你了!”冯长生抱起芜芜便扔在了床上,扯了她的衣裳便压了上去。芜芜狠狠推他,口中嚷着:“不去!就不去!你压我我也不去!”冯长生狠狠一顶:“那我就顶到你去了为止!”
于是两天之后,芜芜是被冯长生抱上马车的……
上了马车之后芜芜就用屁股对着冯长生,一上午都没有跟他说一句话,冯长生自己看自己的书,也不主动招惹她,等到了晚上找客栈落脚的时候,冯长生先下了马车,然后伸手要扶芜芜,芜芜却撅着嘴看他,眼中满是委屈不满。冯长生挑眉:“生了一天的气还不够,难道今晚你要在车上睡?”
芜芜委屈地看着他:“我腰疼……”冯长生斜了她一眼:“想要怎么样?”
芜芜伸手:“我要二爷抱我进去。”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几个人都听见了,不约而同地背过身去。冯长生挑眉:“我要是不抱你就不下来么?”芜芜很坚定地摇了摇头,然后便伸手去脱鞋子,却猛地被冯长生抱了起来。
他叱道:“不是说不准扔鞋子了么!”芜芜扭头不看他:“你不抱我就扔!”两人在这边拌嘴,旁的人却是头也不敢抬,生怕看到了不该看的。冯长生将芜芜放在凳子上坐了,自己坐在旁边,不多时菜便上来了,芜芜早已经饿了,埋头苦吃起来。
这时周围却渐渐安静了下来,芜芜觉得奇怪,用眼神询问冯长生,冯长生却示意她看角落的方向,她一看只觉大窘。那角落里坐着一对男女,男的一身白衣,眉眼倒也长得不错,只是年纪轻轻眼角便有了细纹。那女人长得也姣好,一身水粉的衣裳衬得肤如凝脂。只是此时那男人的手伸进了女人的裙底,而那女人也依靠在他怀中,满脸红晕,让人遐想不已。
那男人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于是抬头往芜芜这边看来,没成想竟是一个妩媚动人的女子在看他,当下目光在芜芜身上逡巡,对身边的女子更加放肆了起来,惹得女子娇|喘连连不能自已。冯长生将芜芜揽进怀里,那男人却依旧死死盯着她,仿佛如今正在被玩弄的女子是芜芜一般。冯长生贴在芜芜耳边道:“吃你的饭别看他!”
芜芜本也极是嫌恶这个男人,可是听了冯长生的话便忍不住要逗弄他,于是对那男人微微一笑,道:“二爷这是做什么,这里又不是冯府,眼睛长在人家身上,你还能不让人家看我不成?你也忒小气了些。”
那男人得了芜芜的鼓励,当下目光越发的火|热放肆起来,若是冯长生不在此处,只怕当下便要将她吞入腹中了。如今天气暖和了起来,芜芜穿得少,曲线毕露,冯长生拿了披风将她裹住,偏偏芜芜不干,脱了那披风恼道:“二爷这是想热死我不成。”
冯长生眼中忽明忽暗,忽然打横将芜芜抱了起来,对吓傻了的小二道:“饭菜拿到屋子里来!”小二哥急忙应声,手忙脚乱地端着盘子跟了上去。只是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那男人竟然就住在他们隔壁,累了一天的两人刚刚躺下,便听见隔壁传来女子欢愉的叫声,这叫声很大,像是故意要让人听见一般,好不恼人。
芜芜见冯长生眼中渐渐燃起的情|欲,轻笑一声:“二爷不是看上了那个女子罢?要不拿芜芜去换好不好?”冯长生眼神一暗,手便向她的腰身摸去,声音透着危险:“芜芜的叫声可比她的动听许多,不如芜芜叫了给二爷听听。”
芜芜一听,当下害怕不已,求饶道:“芜芜叫得好听也只给二爷一人听,不要叫给他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