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了,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有这个心思呀!睡觉吧!”张云芳转过身去背对着夏剑,显得索然无味的说道。
听到张云芳的拒绝,赵德三稍微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没等那口气喘出来,就听见夏剑坚持地说道:“这么早哪里睡得着嘛。”说着话,赵德三分明感觉到床在微微晃动了一下,原来是夏剑挪到了张云芳跟前,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她,用那已经膨胀的下面在张云芳丰腴的臀部轻微的摩擦了起来。
张云芳一边微微扭动着身躯反抗,一边说道:“不要了,快点松开我,好好睡吧。”
但是男人是天生充满征服欲的动物,愈是困难的事情,愈有吸引力,此时张云芳的忸怩挣扎,反而更加激发了夏剑的征服欲,她身体的扭动和反抗,也更加加剧的摩擦着夏剑的下面,使得他原本还不算太旺盛的欲火很快被点燃了起来,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也似乎膨胀到了快要爆裂的边缘,不由分说,在张云芳的挣扎反抗中,一只手就沿着她的大腿抚摸上去,伸进了她的睡衣裙摆中,轻车熟路的从中拽出了她的性感小裤衩,然后一只手将挣扎反抗的张云芳卡在怀里,一只手解开了皮带,掏出自己燃情勃发的家伙,扳开张云芳紧紧夹在一起的腿,用下面在她丰腴的臀上来回磨蹭了一下,屁股往前一挺,‘咕唧’一下,便连根进入了张云芳的体内九浅一深的动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使得张云芳难以自持的发出了一声‘呃’声,伴随着夏剑的出出进进,张云芳的身子慢慢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任由夏剑对自己上下其手,唯一能做的只是发出那阵阵‘嗯嗯啊啊’微弱的娇喘声……
对赵德三来说,来自头顶的娇喘声太刺耳了,简直快要刺穿他的耳膜,无奈之下,他捂住了耳朵,呲牙咧嘴的趴在床下面,简直快要崩溃了,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简直感觉太失败了。尽管他将耳朵捂的很紧,可是张云芳那一阵又一阵微微带喘的低吟伴随着床铺‘嘎吱嘎吱’上下晃动的声音,就像是针一样一下一下刺穿着赵德三的耳膜。
……
不过好在夏剑这家伙在持续时间上倒不是特别漫长,十分钟左右的功夫,就听见床铺剧烈的晃动了两下,伴随着夏剑一声粗暴的‘啊声’,床上的动静逐渐平息了。
可总算是完了!赵德三在心里暗自感慨道,人生当中,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奇怪的事情,简直感觉太囧了。
可能张云芳在弄完事理智逐渐恢复了之后,才想到了在床下面还躲藏着另一个和自己关系亲密的男人,便推了推还压在自己身上喘粗气的夏剑,说道:“下去洗洗吧,满身的汗,臭死了!”
“不洗了,累死了。”夏剑喘气如牛地说道。
“不行,必须洗澡,不洗就别在我这里睡了!”张云芳的态度很坚决,也是想给赵德三腾出让他离开这里的时间和空间。
夏剑这才吃力的从张云芳身上爬起来,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拖着汗淋淋的身体一丝不挂的下床走向了卫生间。躲在床下的赵德三看到了夏剑那双腿进入卫生间后,赶紧悄悄从床下爬出来,来不及给张云芳说什么,就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来门一溜烟跑掉了。看到赵德三那个狼狈的样子,张云芳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从张云芳家里狼狈逃出来,赵德三就近找了一个酒店住了下来,躺在床上想着刚才所经历的事情,简直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此时此刻,他很想知道自己如果不进入官场,会不会发生这么多光怪陆离的事情?为什么进入官场的每个人似乎都已经迷失了人性,很多事情都是在原始**的驱使下完成的,想到自己的经历,他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外国学者的话:中国人对生活的追求还停留在动物对食物和性的追求阶段。现在想来,这句话真是一点没错,像他这样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社会地位的官场中人,都还脱离不开对这两方面的追求,更别说普通人了。
不过让赵德三感到欣慰一点的事,好在他的本性不坏,虽然自从进入官场一路走来和那么多女人发生了关系,但仔细想想,自己其实也没有亏待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对白领,他也算是仁至义尽,帮她在榆阳煤炭局保住那份临时工工作,时常还给她钱,对郑洁,他更是问心无愧,对她,几乎可以说是倾囊相助了,对现在这个张云芳,他也不是白白接受她的奉献,而是也完成了替他报复夏剑的计划。
不过对夏剑的报复高兴了没多久,次日在建院培训的时候,郑秃驴来视察了一次,竟然当着很多人的面当面对赵德三提出了批评,而且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将张云芳主动辞职的黑锅扣在了他的头上,道貌岸然的说是因为这次培训肯能出了什么差错,要不然张云芳怎么会辞职?由于当时在场人员众多,还有建院的几个领导,为了给郑秃驴留点面子,赵德三硬是没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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