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他怕射进了陈红的身体内,会让她怀孕。而对于陈红为什么会如此的疯狂,陈红告诉他,是因为她在开始之前吸食了客厅茶几上那个东西,赵德三就心想,没想到那个东西还有提高**的作用!
这天晚上,在和赵德三私下见面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徐大龙就去了东兴化肥厂厂办找父亲徐东兴说关于拆迁的事情。
见徐大龙急匆匆的来找自己,正在看报纸的徐东兴放下了手里的报纸,问:“大龙,这么急匆匆的,有啥事呢?”
徐大龙开门见山的说道:“爸,我昨天晚上和那个赵德三见面了,关于拆迁的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徐东兴打断了儿子徐大龙的话,板着脸有点生气的说道:“大龙,你是不是被那个小子给收买了!我告诉你,答不答应拆迁,这个决定权在你老子我的手里,除了我谁也没有这个权利决定的!”
见徐东兴误会了自己,儿子徐大龙一脸焦急的解释着说道:“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昨晚是那个陈红打电话说请我吃饭的,陈红在咱们浐灞区也算是个有身份的女人,我也不能不给人家面子,就过去了,谁知道去了之后才发现姓刘那个小子也在场,我当时要走,但是又怕不给陈红面子,会惹上麻烦,就硬着头皮喝了点酒。”
徐东兴听了儿子的解释,就端起茶盏抿了一小口茶,问道:“那个小子找你都说什么了?”
徐大龙说道:“还不是拆迁的事情吗。”
徐东兴义正言辞的说道:“拆迁的事情跟那小子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两千万,如果区里不答应,东兴化肥厂绝对不会拆迁的。”
看到徐东兴那固执己见的样子,儿子徐大龙就说道:“爸,你看咱们的藏獒都被人给杀了,我怕咱们这样坚持下去,会不会惹毛了区里的领导啊?”
徐东兴不屑一顾的笑了笑,说道:“我就知道那小子肯定给你灌了**汤,怕什么,你老子我好歹也是当过城管街道的支部书记,也当过市人大代表的,在市里面认识一些领导,再说了你姐夫也是政府的,怕什么呢!”
徐大龙皱着眉头说道:“但是我听那小子说,这次拆迁工作不但区委区政府重视,就连市里面也很重视的,如果其他人都拆了,咱们东兴化肥厂阻扰拆迁,影响了区里的总体工作部署的话,过了期限,区里就会派人强拆的,那小子昨天的架势你也看见了,看样子是一点也不怕咱们啊!”
徐东兴点了一支烟,看了一眼有些忐忑不安的儿子,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倒要看看浐灞区这把人能把我徐东兴怎么样,我不信他们有这个胆量敢动我们东兴化肥厂的一砖一瓦!还有那个小子,肯定是吓唬你的,让你来给我灌耳边风了,市里的领导我都认识,区里的领导我徐东兴不会放在眼里的!”徐东兴仗着自己当过市人大代表,不把浐灞区的领导放在眼里。
徐大龙毕竟是新新人类,也经常上网,对拆迁的事情也多少从新闻上看到了一些,他对父亲徐东兴说道:“爸,市里的领导你是认识,但是这次的拆迁工作搞得隆重,你看咱们化肥厂占了这么多的地,如果不拆迁的话,影响了区里乃至市里的工作部署,上面的领导也肯定不会为了咱们家的事情和政策作对啊,眼下拆迁是全国各地政府热火朝天开展的工作,我觉得区里现在以忍让到了极限,咱们要是还不肯同意的话,说不定他们一过拆迁期限,就会派人来强拆,到时候武警再当场维持秩序,咱们哪里斗得过呢?万一被挖掘机推土机弄死了人命,咱们徐家有什么资格和政府叫板啊?再说了,咱们厂子的用地也不是正常手续批下来的,不受法律保护的啊?”
徐大龙说完,见父亲徐东兴被自己的一番话说的陷入了沉思,就趁热打铁说道:“还有,刘组长让我给你转达一个事情,他说要是咱们化肥厂肯按照政府的补偿标准搬迁的话,到时候在工业园区里的用地租金上可以给咱们东兴化肥厂一定的政策优惠,光咱们化肥厂的用地,不管搬到哪里去,一年的租金也不便宜啊,还有税收方面,他说也可以给予一定的优惠,这已经是浐灞区委区政府的底线了,如果咱们还不肯答应的话,期限一过,人家就会派人来强拆了……”徐大龙昨晚喝的有点多,在早上醒来后,想起昨晚赵德三说的那些话,他知道那些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以昨天赵德三能带着三台挖掘机过来的阵势来看,区委区政府一直在忍让着,他们徐家虽然有钱有势,对付平头百姓是轻而易举的,但是要和政府作对,只有死路一条,古往今来,没有哪个个人家庭和政府作对能占据上风的。
徐东兴沉思了良久,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咂了一口烟,幽幽地说道:“我们徐家也并不是非要和政府作对,但是绝对不能在拆迁上吃了亏,就算要谈判,我也要和吴书记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