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碎花儿才停下了手。当然,最后在他要把茶壶给扫地下时有些心疼才停下了手的。毕竟,这可是真正的古董茶壶,不是山寨版的。黄氏来临了,据张隐豪传来消息。七爷今天居然没去潘家园子。据说晚上会过去。而陈热火却是一脸恭敬的进了一个四合院子,院子很普通。甚至可以讲相当的老旧了。斑驳的大门上写满了岁月留下的沧桑。就连那铁包门上的铁皮都脱得就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了,露出了里面那黑麻色的木头来。并且,木头因为撞击的原因坑坑洼洼的显得很老旧。黄昏的太阳照着这个普通的院子,此刻,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正在细心的蹲下整理着他的几盆花儿。院子中央一颗树下搁着一躺椅子,旁边一小茶几,上边搁着一小茶壶儿。“鱼老,这花给你修理得真是精神头十足啊。”陈热火微弯着腰,一脸恭敬,笑道。“热火,你别看它只是花。但是,世上万物本应平等的,这花也是有灵性的。你把花当人看,它也把你当朋友。”鱼老笑道,转头看了陈热火一眼,笑道,“怎么,你今天也有空来陪我这个老头子下棋不成?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吧?”“那当然,好久没来陪陈老下棋了。不过,我这艺差。回回都是丢盔弃甲的,都输得不好意思了。”陈热火笑道。“呵呵,别在我面前打马虎眼。你是在作弊,回回都是想哄我这个老头子开心的。别以为我不明白你那一手,这棋艺,你陈热火据说还是业余五段。我老了,比不得你们了。”鱼老笑道,洗了把手,尔后往躺椅边走去,陈热火赶紧扶着他坐上了躺椅子。“那就开始吧。”鱼老伸手指点了点茶几。“中中!”陈热火直点头,也坐了下来。不过,下了一阵子后鱼老突然停住了。“鱼老,这个……”陈热火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有什么事你直说吧,免得下起棋来都心不在焉的。这样子下下去还有什么意思。”鱼老早看出陈热火心里有事了。伸手指头点了点棋盘外边的马。“对……对不起,我走神了。”陈热火脸一红,刚才想着驻京办的事,居然在用马吃掉鱼老一个卒时把自个儿的马拿掉了,而鱼老的卒居然还在。自然,鱼老看出什么来了。“是不是遇上麻烦了?”鱼老倒也不介意,一边把陈热火的马搁回棋盘,一边问道。“唉,对我们水东集团来讲,这次是遇上最大的危机了。如果不能解决掉这危机,估计我们水东集团的损失很惨重。就怕会影响到公司整体。水东集团建立到现在也有二十来年了,不容易,父辈们打下的江山,我不想就此搁了。”陈热火叹了口气,先把事弄得重些。“噢,什么事居然能让你陈热火都束手无策了?”鱼老停下了棋子,好像还来了兴趣。于是,陈热火就驴下坡把事捣腾了出来。当然,有些小处地方有歪曲一点事实。大方面陈热火还是不敢乱讲的。人家鱼老叫人一查不就清楚了。到时搞得自己里外不是人那更难受。因为,陈热火晓得鱼老的秉性。你求他办事可以,但绝对不能瞒着他。而且,所求之事基本上要占着理儿的才行。无理的事儿你基本上就不用开口了。当然,能照顾着的地方鱼老也会照顾着点的。“你说滇南省那位叶凡同志?”鱼老接口问道。“没错,就是他。这事肯定是他在作怪。而且,还有个开破吉普的年轻人,叫唐城,好像是他一伙的。此人更为嚣张得很,也不晓得是什么来头。不过,我总是觉得奇怪。好像钱明天跟蔡明水都怕了似的。钱明天要当甩手掌柜,把这事往德山区的闻成河身上推。而蔡明水更绝,被吴正风当场停了职后居然死气白脸的去求了人家。估计是吴正风看在他姐夫宁全水的面上饶过他了。恢复了他的职务,不过,有件事就相当的诡异了。蔡明水明晓得是我们水东集团在干这事儿。他居然揽下了调查江华地区驻京办这件事来。这不是明摆着要跟我们水东集团较真吗?这个家伙,还真是厚脸皮到家了。几个小时前跟叶凡对着干,几个小时后居然舔着脸带着几个警察居然亲自上门去了解清楚了。见过无耻的,我绝没见过如他这般无耻之人。据警察内部的人讲,蔡明水态度完全变了。好像有下狠手的可能性。”陈热火有些愤然了。(未完待续)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