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得太严重了吧,还撞冰山。一把手虽说是掌舵人,但是,不是还有监督机构跟人员吗?
一个单位里,下边还有许多的副职以及广大的干部群众。哪能由着一把手胡来。
陈部长把这次培训的人员局限于各办各部各局的一把手,这对各局办的一把手来讲是很不公平的。
这是一种带有什么性质的培训,我就不明说了。在场的都能感觉到什么了。虽说咱们都有申明,但就怕干部们自已还是有些想法的。”迟浩强马上跳出来反对,而且,言词非常的犀利。
“迟书记,你这可是理解上的错误。”陈大海也来了一段时间了,渐渐的露出了其人的锋芒来了。而且,陈大海晓得车军的底细,自然是死梆在了车军这条船上了。
“理解错误,那行,还请陈大海同志指出我哪里错了?我倒是想洗耳恭听一番了。”迟浩强冷冷的哼道。
“当然错了。”陈大海哼了一声,看了迟浩强一眼,才继续讲道,“刚才叶助理首先就申明过了,这次培训是对干部思想上的一次深造,一次洗礼。
是一种正常的培训,只是因为海山煤矿事出突然,才针对此事进行了专门的研讨培训罢了。
并不是要整哪位同志,也不是要搞哪个部门的一把手。一把手是掌舵人,掌舵人思想得到提高了。
那这艘船是不是行驶起来就顺风顺水了。拿到现实中去。这工作就能开展来越来越顺利。”
“叶助理讲得当然不会错,也有道理。不过,我是担心有些同志歪曲了领导的意思。结果把一个普通的培训搞成了打击报复风言风语的就全变味儿了。”毕云理不阴不阳的说道。矛头直指车军跟陈大海了。
“毕市长,你讲清楚一点。我车军哪点歪曲了领导意图?这班还没开始办你就指这指哪,胡言乱语的。我看你这思想就有问题。思想上有误解这个正常,但是,思想上出了毛病就是大问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同志。讲话要严肃点。”车军脸一板,训叱起毕云理来了。
“车军同志,人家毕市长也只是讲出了自己的担心。并没有指名道姓,难道人家讲讲担心都不行?这对某些同志或某些事来讲也是一种提醒是不是?这是在提醒某些同志,比如你来讲吧,不会犯了这种错误嘛!”孔端也是一脸严肃,大炮直轰车军而去。
“是啊是啊!车书记硬要把毕市长的话绑在自己身上。这什么意思我是很迷糊。
难道车书记本身就有此想法,才会误解了毕市长的话?”迟浩强插了一句。叭地一声。车军气极了。
这货一巴掌拍在桌上,整个人也站了起来,指着迟浩强训叱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讲这话有经过脑子吗?
没脑子的话你也讲得出来。我车军有没这想法就我自己最清楚了,你这样胡测乱套的就是在扣帽子。
要说搞思想教育,我车军比你迟浩强同志强得多。管好你自个儿那一摊子事就是了,别到让乱叫乱咬的。别伤着了自个儿。”
“车书记,我迟浩强哪点乱叫乱咬了。你给我讲清楚。还咬,我迟浩强是狗娘养的是不是?”迟浩强也给激出真火了。整个人站了起来指着车军,哼道,“叶助理,车军同志这是对我迟浩强的人身攻击。咱们都是市委常委,什么时候成了狗常委了?”
“够了没有!”嘭地一声,桌子被叶凡拍了一下,哼道,“都给老子坐下!哪个不坐下给老子滚出去!”
叶老大发如此大火,车军跟迟浩强两人虎视了一眼。只好悻悻然的坐了下来。要不,估计还真会落下个给赶出场的下场。那面子可就落得大了。估计到时看热闹的多,讲情的极少了。
“首先车军同志拍桌子不对,第二个就是迟浩强同志胡乱意测也是不对的。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胡乱的意测某些同志心里的想法。打个简单比方,我现在如果说意测你迟浩强同志要枪杀我叶凡。
我是不是得马上采取措施强制制住了你。所以,不能乱讲。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跟麻烦。
不过,三来就是车军同志也过激了一些。不能‘咬’什么的都同来了。咱们是人不是狗,而且还是同岭市委领导班子成员之一。
乱弹琴嘛!你还是搞思想工作的,怎么出言这么乱七八糟的一点严肃性都没有。
当然,关于针对海山煤矿的事件开展研讨会是应该的。前次省委朱部长也有指示,所以,今年开年了车军同志就应该把这件事抓起来。至于说到研讨的方式形式,我倒有个想法。班肯定是要办的,不过,办太多的话劳民伤财不说而且还浪费时间物力。
不如把办班跟单位内部自查自纠,自我展开研讨交流写感想等结合起来。
当然,到党校培训的对象这个问题也有些复杂。虽说咱们首先有申明这并不是要整哪位同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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