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儿捉奸在床,以此挑拨离间我们俩的关系吧。”
老李沉默着不接话,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委屈,他是钊的亲生父亲,季韵是他的儿媳妇,他怎么会夺他们的权呢。
“对不起。”宫老夫人见老李这样,眼睛里闪过一抹愧疚,“发生这样的事,我要负很大的责任,如果不是我将你是钊儿父亲的事瞒着,她也不会把你当成外人来对付。”
“没事。”老李握着宫老夫人的手说,“不知者无罪,家和万事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以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也都交给孩子们去做吧,免得孩子们误会。”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委屈你了。”宫老夫人忽然有些于心不忍。
老李摇头说,“不委屈,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唉……”宫老夫人沉沉的叹了口气,愧疚的望着他的眼睛,“这些年,是我亏欠了你。”
人算不如天算,唐澈原本以为宫老夫人在收到季韵打电话买媚药以及吩咐人把苏儿扶到老李房间的录音后,会勃然大怒,会对季韵彻底失去信任,然后将季韵从宫家的权力中心踢出局,这样一来,他就等于断了宫老夫人一条手臂。
而失去权力的季韵必然会很不甘心,再加上她这些年一直就很想取代宫老夫人,得到宫家的掌家之权,她一旦被宫老夫人踢出权力中心之后,一定会对宫老夫人怀恨在心,甚至有很大的可能对宫老夫人痛下杀手,如此一来,唐澈就能不废一兵一卒除掉詹晓月这个老毒妇。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没有想到老李一句家和万事兴就将宫老夫人给劝住了,更没想到,宫老夫人非但不惩治季韵,反而比以前更加重用她了,顿时气得唐澈五脏六腑都在郁闷。
他折腾了这么久,导了这么一出大戏,结果就只弄死了苏儿一个贱人。
顾安然昨晚被唐澈强拉着滚了半夜,今早要起的比唐澈晚一些,她洗漱完毕从卧室出来,就看见唐澈寒着一张脸坐在总统客房大厅的餐桌上,眸光冷厉凛冽的仿佛要将面前那份早餐射的千疮万孔。
顾安然抬眸看向坐在他左手下方用餐的贺川用唇语问他,“一大早的,谁又惹他生气了?”
贺川摆了摆手,示意她别问了。
顾安然皱着眉头,继续无声地问,“why?”
贺川扶额,假装没听见,唐澈正在气头上,他可不敢当面谈论他不高兴的事,给自己找不痛快。
无奈之下,顾安然只好坐在唐澈旁边,推了一下他的胳膊,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开口问他,“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老婆被人抢了?”
唐澈腾地一下放下餐具就怒瞪着她,“你就这么想被人抢走?”
顾安然看着他勃然大怒的黑炭脸,楞了一下,“不是啊,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以后不准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唐澈站起身,随即立即有人恭敬的递上他的西装外套。
“你要出去?”顾安然后知后觉的站起身。
唐澈淡淡的嗯了一声,“有点急事要亲自去处理一下,你就在酒店里好好待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顾安然一听这话就明白唐澈此番出去办的事不方便带着他,便将提议跟去保护他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转而忍不住担忧地问了句,“危险吗?”
唐澈摇头说,“不危险,我连贺川都没带。”
“那你一定要把尔冬姐带上。”顾安然不放心。△△,
“好。”唐澈点了下头,便抬脚往外走了。
顾安然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忽然很心慌,仿佛是在生离死别一样。
“等一下。”情不自禁的喊出这句话,她快步跑到他跟前,踮起脚尖,将他的脸拉下来就吻了上去,吻的很用力,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唐澈似乎没有料到她会突然这么激烈的吻他,他先是惊愕的睁大眼睛,愣愣的看着她,任由她在他嘴里胡搅蛮缠,约莫过了好几秒后,他才反应过来,继而扣住她的脑袋,反客为主疯狂的回攻。
贺川等人见状,立即非你忽视的隐身遁走了。
一个缠AA绵悱恻的世纪长吻结束,顾安然脸色通红的靠在唐澈的胸膛,脸色通红,刚才吻的时间太久太激烈了,她差点就窒息而亡了。
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新鲜的空气之后,她才抬起头对上唐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