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谢天来和秦勇、哨牙他们一帮人都望着李梦婷的俏脸,正认真听着她的分析的时候,忽然桌底下一条穿着透明丝袜的伸了过来,有意无意的在我小腿上磨蹭了一下。我的心就好像被一根羽毛撩拨了一下一样,忍不住望了李梦婷一眼,她脸色表情显得很正常,让我疑惑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李梦婷顿了顿继续说:“章爱蓉依旧针对涂家进行了前所未有的报复,涂家的明悦酒店因为卫生不及格被罚款,几个夜店因为黄和毒被勒令整顿,还有涂家的运输公司涉嫌偷税被查等等。虽然这些事还没有伤到涂家的筋骨,不过这也让涂家意识到章爱蓉是来真的了。所以涂家要在章爱蓉再一次出手收拾他们之前,自己先把那些底子不干净的产业先扔掉,免得成为章爱蓉收拾他们的契机。而众所周知,酒吧街是河东最乌烟瘴气的地方之一,只要查,那条街的场子基本都跟黄和毒搭边。酒吧街看场子的收入对涂家来说是很小的一环,所以涂华栋直接把这鸡肋扔给了陈文。”
谢天来同意李梦婷的分析,他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涂家跟我们有仇,另外陈文跟我们也有仇,所以涂家故意把酒吧街让给了陈文。我们文澜区地理位置不好,相邻的四周都没有什么发展的出路,唯一就是东边的酒吧街比较繁荣,我们要扩张必须从酒吧街下手。涂华栋把酒吧街让给陈文,无疑是用一块肥肉养了一条恶狗守在我们家门口,我们先扩大地盘,就必须先干掉家门口的陈文。”
我沉吟了起来,其实我知道涂华栋还有更深的用意,我背后是箫媚,而陈文的背后是二叔公那帮陈家的老头。涂华栋是故意将陈文跟我放在了一起,让我跟陈文斗个你死我活,最好最后演变成二叔公跟箫媚互斗。只要陈家陷入内斗,他就有机会渔翁得利。
就在我陷入思考的时候,李梦婷穿着丝袜的美腿又在我小腿上蹭了一下,我抬头瞄了她一眼,她这会儿凤眼眉梢上挑,正大胆的望着我,我在心里骂了一声靠,这大魔女在开会时间都敢在桌底下撩拨我,真是岂有此理,我不动声色的一下子用双脚夹着她那条美腿,不松开了。
李梦婷脸上难得的出现一丝晕红,不过幸亏现在大家都在考虑酒吧街的问题,没有发现她脸色的异样。
我桌底下用脚夹着李梦婷的一双美腿,嘴上问道:“婷姐,既然这陈文是涂家故意养在我们东星门口的一条恶狗,你看如何处理?”
李梦婷沉默了一下,说:“我赞成谢天来的意见,宏兴是我们的拦路石,我们就必须干掉宏兴。”
我听了李梦婷的话,顿时眼睛一亮,我就怕李梦婷还念昔日情分,不想跟陈文为敌,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我环视了一圈大家,沉声说:“我要一个月只能,踏进酒吧街,扫平宏兴。”
远在市郊外一栋别墅里,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四旬男子正垂手而立站在一个头发花白,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面前。这老头年约七旬,目光却非常的锐利,正跪坐在蒲囤上面无表情的望着桌案上摆着的一副围棋,原来他在一个人下黑旗和白棋,也就是俗称的自弈。
老头拿起一颗棋子,一边望着棋盘思考,一边淡淡的询问:“卢曦,箫媚那边如何了?”
被唤作卢曦的男子诚惶诚恐的说:“陶老我们安排进去陈氏集团的那些手下,都被安排到了基层岗位上,箫媚在敷衍我们。”
陶老白眉拧紧:“她想背叛社团组织,她身上被下了血盅,难道她连命都不要了?”
卢曦犹豫了一下说:“箫媚现在身边多了个叫张晴晴的女子,好像被张晴晴培养为接班人。我怀疑箫媚真的会为了这份家业连命都不要了,毕竟她努力了十几年才换回来的,而且还是上百亿资产的家业,不要命了也不出奇。”
陶老毫不犹豫的说:“派人杀了张晴晴。”
卢曦摇摇头:“尝试过了,有个很厉害的缅甸人保护着她,可能是东星陈瑜养的门客。”
陶老满脸的狐疑:“箫媚到底在搞什么?”
卢曦说:“她好像已经安排好了身后事,张晴晴是她儿子陈瑜的妻子,她这是把媳妇培养成公司接班人。而且她可能知道她心脏的血盅就快要危及她性命了,她过几天准备去欧洲一趟,作垂死挣扎。”
陶老闻言冷哼:“她想死我就成全她,你联系陈文,就说我们能帮他干掉箫媚,扶他上位当陈家家主。作为回报条件,我要衬衫集团的51%股份。”
卢曦问:“如果他不答应呢?”
陶老抬头看了卢曦一眼:“那你就想办法逼他答应,如果你搞不定他,那你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卢曦闻言一颤,连忙说:“陶老,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