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我们刚才检查资料室的时候,在资料室发现了一块布料,好像是被资料室的钩子钩到的衬衫布料,不知道是不是内奸留下的。”话音落下,金川将一块布料拿了出来。
欢烟迅速迈步走上前。
却在走到金川面前的时候,不小心被脚下的地毯绊了一脚。
欢烟惊呼一声,金川眼疾手快迅速扶住了欢烟,金川的手紧紧握住了欢烟的手腕,欢烟这才没有继续往下倒。
“少奶奶,您没事吧?”
欢烟摇头,“我没事。”
金川立即收回了手,“这块地毯回头让人去换了。”
“嗯。”欢烟点头,“布料呢?给我看看?”
金川迅速将布料递给了欢烟,“就是这种布料。”
欢烟一怔,而后很快接过布料,仔细的看了看。
詹金出声:“如果真的是内奸衣服上的花,得从财阀内部的人员一一排查。”
“也许对方早已将衣服给烧了也说不定啊!”米饼立即猜测着。
“米饼说的也有道理,我还是派人去查一下吧,兴许对方不止一件这样布料的衣服呢?”随后,金川立即离开办公室去办事。
约莫一个小时之后。
金川带着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进入了办公室内。
“进去!”金川快速推动着男人。
男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办公室的地上。
“詹金少爷,少奶奶,我们做了一系列的对比,他是整个财阀里穿这种料子的衬衫最多的一个人!我们在他家里搜出了这件衬衫,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扔掉!”随后,金川快速将一件破损的衬衫拿了出来。
做了对比,那块布料的确是这件衬衫上的。
“真的是你?”詹金望着跪在地上的高管人员,他是企划部部长孙铭。
孙铭立即大声喊着冤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根本没有盗取机密文件,不是我!”
孙铭一次又一次强调着不是他。
“不是你?那么这衬衫为什么会在你家里搜出来?为什么在资料室发现的布料和你的衬衫完全吻合?”金川质问着孙铭。
顿时,孙铭无话可说。
孙铭快速出声道:“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可是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做那样的事情!我没有做,不是我!”
“别再这里狡辩了!如果真的不是你,那么你说说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有没有人给你作证?”金川再次开口。
“我……”孙铭又一次哑口无言,“我是一个人住的,我老婆带着孩子回娘家住了,没有什么人可以给我作证,我昨天加班到十点多,门卫室的保安都昏昏欲睡了,我……”
“别解释了,就是你!孙铭,斯坦财阀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金川一口咬定就是孙铭。
一旁的米饼气的直接一脚踹在了孙铭的身上,孙铭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你这个狗娘养的!斯坦财阀欠你了?你居然盗取机密文件!把文件马上交出来,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说!”米饼恶狠狠的瞪着孙铭。
孙铭这下更是懵了。
他连忙一个劲的摇头,“真的不是我,我可以发誓我没有盗取机密文件,财阀的机密文件我的确是接触过几次,可是我完全没有要盗取它的心思啊!”
“发誓?你这样人渣发誓能让人相信?说,机密文件到底送到哪里去了!”
“我没有……我没有!”
金川一次次的逼问,孙铭一次次的否认。
米饼气的直接给孙铭来了好几脚。
詹金望着一侧的米饼,随后出声道:“别打了。”
米饼这才收回腿。
孙铭已经鼻青脸肿了。
“孙铭,你就实话实说,机密文件到底在哪里?”
孙铭依旧摇着头,“我没有偷,我是真的没有偷,詹金少爷,我们家从我爷爷开始就一直在斯坦财阀工作,到我这里已经是第三代了,我们家对斯坦财阀忠心耿耿……”
“少拿那些好听的话来唬人,你到底说不说!”金川继续逼问着孙铭,“你要是不说,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金川一把抓起地上的孙铭。
孙铭的脸色大变,“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詹金少爷,你为我做主啊!”
“还说没有?”金川猛地一个拳头打在了孙铭的脸上。
孙铭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孙铭又将希冀的目光移到了欢烟身上,“少奶奶,我是真的没有做,少奶奶,你信我啊!”
欢烟不说话,她从头至尾都没说一句话,只是站在一侧咬着下唇望着发生在她眼前的一幕又一幕。
“还想求少奶奶?看来你是知道少奶奶心软,所以才一个劲的向少奶奶低头求饶啊!你的如意算盘倒是打的很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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