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如何的气红锦都好,当初红锦给你下药是红锦不好,红锦向你赔礼道歉,还请你们好好的保护郡王。”红锦眼眶有些泛红,姑爷可以为了小姐不要命,小姐为了姑爷又何尝不是在舍命?
如今眼看着小姐方过了些舒心日子,却不曾想又突来这样的变故!
两个丫头朝几个大男人福身恳求着,战场那样的地方她们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也便是如此,青鸾看得有些烦闷转身便步出了院落。
“说的那叫什么话,难不成我一个大男人还记你一个小女子的仇么?红锦你以为我是那些小肚鸡肠的女人?”寒濯抽了抽嘴角对两个丫头颇为无语,尤其是红锦,都早八百年的事儿了,还拿出来提?
她不说他早就忘记了好么?
齐风看了一眼福身在自己面前的剪秋,“你也别这样了,那可是我们的主子,便是你们不用你们说,我们也自会保护主子的安危。你们好好的待在府中保护好主母便是。主子他定会平安归来的,我保证一定会拿自己的命去保护主子,你们也勿用担心。”
“不止如此,你们也当保护好自己才是。”
剪秋起身却是摇了摇,定声道:“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一会儿我与红锦便去趟医馆给你们多备些伤药,不管如何有备无患总是好的。你们此去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们定会在王府之中等你们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的归来。”
战场那就是个马革裹尸的地方,此一去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料。不管是姑爷也好,还是眼前的这几个人都好,相处了那么久总算是有些感情,她们亦不希望看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有损伤。
相信那也不是小姐想看到的。小姐面对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是真是假不重要,可她知道,小姐不喜欢那样的场面,亦定不会希望看到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出事,同样的那亦非她们想看到的。
“……”齐风一滞,看着女子脸上那道浅浅的疤痕,还有那双幽幽恳切的眼眸,不知为何,心头却是突的一跳。
剪秋素来沉稳,却不想也会为了主母如此来恳求他们?恳求他们便罢,却还要他们亦要保重?他们是主子的侍卫,拿性命保护主子的安危是他们的使命,他们也一直尽心尽力的完成着自己的使命,甚至以此为荣!
却不曾想,有朝一日,也会有人担忧他们的安危?这是一种从来未有过的体验和感觉,很陌生,却又不知为何,竟是让人升起一股别样的情绪,却是让人一点也不厌恶。
反而心头暖暖的!
被齐风直愣愣的眼神看着,剪秋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好似有些不妥,顿时平素里那张沉稳的脸庞,也是微微有些尴尬的滚烫。
想要开口解释自己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可她深知这种事儿越是解释却是越说不清。只得强行将那念头撇开,将尴尬收了起来,朝红锦道:“那个,红锦,我们还是先走吧,先去医馆,看看莫寒少爷在不在,得提前做好准备才是。否则到时只定又得手忙脚乱了。”
红锦也未曾多言,随着剪秋匆匆忙忙的走了,见状剪秋不由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这妮子并未注意,否则的话只怕又要笑话她许久了,不过也是,这个时候谁又还能能注意到这点小事儿?
摇了摇头,她很快便把那点儿的思绪甩了开去。
“怎么,人家人都走的不见了还看?”
寒濯瞟了一眼还直愣愣盯着两个丫头背影看的齐风,笑出了声:“我说齐侍卫,莫不是你当真对人家有意思?若有的话,可得早点儿下手,否则这些水灵灵的小丫头,到时候只怕当真会被人抢走了。身为主子的贴身侍卫,你得向主子学习,先下手为强!否则到时候有你小子哭的!”
“瞎说什么呢?左使大人,你能不能不要乱说?我一个大男人可以不要名节,人家姑娘家可是要名节的,你在这乱说,若到时候传出去,人家怎么嫁人?”齐风满脸黑线的收回了眼神。
“没法儿嫁人不是正好,你就正好娶了人家不也挺好的?眼都直勾勾望着人家,都快成望夫石了,说你小子对人家姑娘没意思,谁信呢?”
“得了,谁有空和你扯这个赶紧的,去办正事要紧吧?”齐风冷下了脸,当即转身出了院落,留下寒濯在原地却是有些怔,随即却是又笑出了声。
这厮还说不是,明明是要去见主子他这可好,给两个姑娘一打岔,说着办正事。估计早把正事儿是什么都给忘记了。
想了想寒濯也跟了上去,估计这个时候主子刚回来肯定和主母腻歪的紧,说不得正被主母罚,左右也还有时间,等晚点再过来也没什么问题。
宫中圣旨还未下,容王府内却是早已忙开了,容狄一众属下和那帮丫头们却都是做着各种准备。
宫中也是炸开了锅,秦皇在御书房中沉默了两日后终于下了口谕,却并非召容王入宫,而是召了另一个人。
因着他的进,宫中尚在观望的各宫主子们,似乎也嗅到了不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