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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却是被那个家伙一招就给放倒。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便开始一直缠着容狄,一是想要揭开他脸上那神秘的面具,二是对他武功之高很是好奇,总想着和他切蹉想要打败他,于是每次和师傅学了新的招式都会跑来找他打上一架。
或许是嫌他纠缠的烦了,从刚开始的冷眼到撵也撵不走,后来,他也会出手和他对打,大约是想着快点打败他,好让他滚蛋吧?那时候皇兄总是在一边儿这样看着,等他们打完容狄离开,便会这样的揶揄他。
可他却是不信的。
他知道那个人表面很冷,可实际却是也并非完全如此,他想对于他与皇兄那么多年的点点滴滴相处之中,在干了那么多架,他总被他打到鼻青脸肿之后,他还是对他们有那么几分在意的。
否则,也不会在他们有难时,偶尔也会出手相忙,虽然那个大冰块总是做的不着痕迹。后来他以身挡剑救了父皇,父皇对他宠爱一时风头无两,便是连他们也难免嫉妒。
然则,那个冰块却总是能避则避,不能避也总是在他们纠缠时出言相讥带上他们一起,或许就是想拉近他们与父皇之间的距离,只是那个家伙却总是从来不会说出来。
可他不说也并不代表他就没有感觉到。
曾经他对于能够接近那个冰块无比自豪,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也慢慢变得在意了起来,那时候,他很珍惜他们之间这份友谊的,虽然容狄可能并不这么认为。可他却是真实的在意着。
可惜的是,不管如何,那些都已成为了曾经!
他们之间,从六年前起,从母后知晓真相开始算计开始,便再也回不去了。这是他们的宿命,生在皇家就注定得不到纯粹的感情,不管是任何感情都一样,可也正因此,曾经的过往却总是显得那般弥足珍贵。
让人总是念念难以忘怀!
而今,太子皇兄突然离世,他与容狄却是越走越远,最终亦未能逃地宿命走到了对立的位置,他们之间的结局又何尝不是早定?
注定他们之间必要相争相杀。
这是个残忍的事实,他们却只能接受,颓然间也只能让人叹一句世事无常,若人生只若初见多好?
南宫景璃的思绪无人得知,众人被直接带到了默园的厢房之中。
“见过几位王爷,来人,给几位王爷奉茶。”
洛无忧见礼后朝侍女吩咐了一句:“父王今日有事外出不在府中,有待慢之处还请诸位王爷多多见谅。”扫了一眼那四人她出声招呼着,即使明知道这其中有刚才对她出手想要夺她命的人。
甚至容王妃的性命,亦然在也定在他们其中之一手中握着。洛无忧却也依旧未有半丝的表露,甚至面色依旧淡然的看不出任何不妥。
“郡,王妃不必多礼,本王今日来此,只是听闻容郡王受伤身子不妥,前来探望一二,不知郡王伤势可有大碍?”几人之中南宫景璃为长,又是嫡皇子,自然当先开口,只那一句郡王妃却是喊得有些艰难。
看女子那高高梳起的发髻,明显苍白憔悴了不少的容颜和又瘦弱了些的身体,以及那眉宇眼眸之化不去的浓浓担心,男人心脏忽的有些收紧。
满腹思绪却是复杂难言。
她已嫁为人妇,自那****成亲之时所见之后,他亦再未曾见过她。时隔多日再见之时,那被强压下的思念似乎也在一刹那齐齐涌上了心头。眸光定定的凝望却又因还有旁人在而不得不压抑。
那是种让人很厌恶的无力。
“是啊,郡王妃不必这般客气,父皇甚是担忧郡王的身体,今日进宫请安之时闻母妃言,父皇亦是担忧到茶膳难安,郡王乃我大秦战神,功在社稷,若是郡王妃有任何的需要,可与本王等直言,本王定不会推辞。”
南宫景宸瞟了南宫景璃与说了一句便微微垂下头的洛无忧,忽的出声,那眼神一转却是直直的透过那珠帘瞟向了内室里,对于南宫景璃与这位郡王妃早前的‘风流韵事’他并非不感兴趣。
不过,他更感兴趣的却是这容狄到底是真伤?
还是假伤?
勿怪乎他们会有此怀疑,那个男人太过强大,六年前与南齐对战时他也受过一次伤,当时所有人都说他没救了,注定是个残废一辈子也不会好,甚至连出生之时就被断定是个短命鬼。
可他不止好好的活了这么多年,那伤到最后也证明根本就是假的,他早就好了却是瞒过了他们所有人。当时到底还是与南齐两军对阵,那伤也是切切实实的他们都看到过。
可是此次他出兵才不过两个月,与南齐在膺门关也不过攻城三次,据闻两军对垒时将士并无多大伤亡,可他便就伤得要死要活的?
是个人都会怀疑。
否则,他的这些兄弟们又怎么会居然约好了一般,竟然齐齐的出现在容王府中,显然那怀疑的不是他一个人。这倒也是,这个问题若是不弄个清楚明白,估计他们这般兄弟没有一个人可以心安!
谁让他是容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