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眼泪汪汪,“呜呜呜……”
她挣扎着,伸着双手,要妈咪抱抱。
温暖心疼地连忙要抱着小包子,却被厉爵迅速的拦住。
“她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害明特助。”
温暖语气一变,强势几分,“明特助流产与我毫无关系,更与小包子毫无关系,你们先冷静点,这件事,需要慢慢调查。”
明特助脸色愈发惨白,“慢慢调查?你觉得,我有心情继续调查?”
温暖疲倦,“可是,你们也不能不讲道理,还没有证据,就私自将我们定了罪。”
“小暖,该找证据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明特助冷笑,“是你女儿拿来的巧克力,害得我流产,你应该想办法,如何证明你女儿的清白。”
小包子噘着嘴,害怕的一直往温暖怀中扑腾,却被厉爵毫不留情的教训,打了几下手心。
清脆的声响,还有火辣辣的疼痛,吓得温顺的小包子,嚎啕大哭。
“呜呜呜……妈咪,爹地……呜呜呜……”
此刻。
门被轻轻推开。
犹枭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他容貌英俊神情冷漠,五官僵硬不苟言笑,两道眉毛高高挑起,透出一股蔑视众生的高傲,一双如同黑洞一般诡异、深邃的眼眸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给人带来无穷的压迫感。
厉爵见到他,有些局促,“总统大人。”
犹枭没有理会,而是径直的将小包子动手抢回来。
途中,厉爵还被打了一拳。
宁远带着的保镳,将厉爵围住,毫不留情的将厉爵按在地上。
温暖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小包子眼角的泪痕,轻轻拍着小包子的背脊,哄着小包子。
“乖。”
“呜呜……嗯。”小包子坚强的吸了吸鼻子。
厉爵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总统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您心疼女儿,可是你女儿害的我妻子流产,这件事,总不能简简单单的一笔勾销。”
“厉先生。”犹枭加重读音。
厉爵压着怒气,“我需要一个满意的结果,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
“宁远。”犹枭抬眼望着宁远。
宁远了然的让保镳,将厉爵松开。
犹枭缓缓问道:“你确定是巧克力,出了问题吗?”
“嗯。”明特助连忙说道:“确实是巧克力的问题,吃了巧克力后,我就流产了。”
温暖为难的蹙眉。
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解除小包子的嫌疑。
明特助已经确定,这件事就是小包子做的。
主观认为,她一时间也没有办法扭转。
不过,根据她的猜测。
巧克力肯定被人动了手脚。
温暖只好半蹲下来,耐心地询问小包子,“你还记得,巧克力的事吗?”
小包子抽抽噎噎,小脑袋点了点。
温暖摸了摸她发丝,“告诉妈咪,那个巧克力是谁送给你?你有没有尝过?”
小包子思索,大眼睛里浮现迷惘,“没、没有尝过,送给了明阿姨……”
明特助咄咄逼人,“是不是,你看到我和你妈咪吵架,你对我怀恨在心?”
小包子忍着泪意,反驳:“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