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尤其还背负着要害死自己儿子的自责,唐心,你就真的不能原谅云哥哥吗?”
“我不知道。”唐心摇头,她真的不知道。
其实,在飞机上文希跟她说那番话后她不是没仔细想过,开始去想他承受的似乎也没比自己少多少。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不打算再接受云哥哥了,那请你可不可以别再说什么是他害死你孩子的话?那对他来说太残忍了,就好像举着千斤重的石头往他心里头压,你要让他痛苦一辈子才甘心吗?”
唐心没有说话,昭阳知道她答应了,松了口气,边抹眼泪边别扭地说,“讨厌死了,我还从来没哭得这么丢人过!”
唐心的心情也渐渐平复,刚抹掉泪,晨晨就过来了,“唐心,昭阳阿姨,你们是在比赛哭吗?”
那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让两个女人忍不住噗嗤笑了,还真是人小鬼大!
唐心把晨晨扯到跟前抱着,怀疑地看向昭阳,“昭阳,你今天怎么情感这么发达?”
拿起水喝的昭阳差点没喷出来,心虚地闪了闪眼,道,“那还不是因为你死脑筋!”
“可是,你好像有备而来?”
“呃,没有啊!刚才说的真的是句句肺腑!”昭阳举手发誓,“你要是不愿意信就当我白说好了,反正你不原谅云哥哥也没人逼得你原谅。”
唐心没得反驳了,低下头,对晨晨而笑。
原谅吗?
他们之间似乎已经不是一句‘原谅’就可以解决了吧。
就像顾母说的那样,他们是有缘,可是这种缘分在这么多的折磨中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父亲也说得没错,两个彼此伤害而且伤得这么深的人早已不适合在一起,远离,才是让伤口愈合的唯一办法。
……
“官先生,叶先生,boss还是没联系你们吗?”这是每天文希都会打群通话跟官谨言和叶悠扬说的第一句开场白。
自从那天从詹姆士那里得到消息后,boss就玩消失了,所以啊,他在飞机上跟唐心说的可不是开玩笑。而且一玩起消失来谁都找不着,就好比当年。
“没有,我们也试着找过了,没看到他的踪影。”官谨言说。
“要是他还喝酒倒好可以去酒吧等地碰碰运气,现在倒好,都不知道上哪找他了。有什么说出来大家一起受,他这样子算什么,还能不能愉快地当兄弟了!”叶悠扬郁闷地说。
“能说得出来的就不叫痛苦了。”官谨言叹息道。
叶悠扬也跟着默,另一端的文希皱眉,“那现在是怎样?”
“还能怎样,等呗!”叶悠扬无奈地说。
“我想,有一个地方可以去找找。”官谨言的话无疑给了大家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