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回去,因为他们此时真的需要尽情宣泄出内心的情感压抑。
“谨,我不懂,明明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变成这样。”许漫雪感慨。
“谁说不是呢?也许,他们上辈子欠老天的吧。”
分分合合,好不容易这边终于放下可笑的坚持,那边却从此人间蒸发了,不是造化弄人,又是什么?
……
深夜,寒风凛冽,偏偏,这样冷的夜里有人在吹冷风。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不在屋子里谈,非要在外面吹风?”叶悠扬冷得直发抖地提出疑问。
官谨言和文希相视一眼,似乎,也有点道理,于是转身进了屋。
叶悠扬低咒——靠!到底谁没脑子啊!
莫名其妙把他叫出来吹了半小时的冷风,玩潇洒吗?
又抖了抖,叶悠扬撇了眼角落里那个独臂男,瑟缩地回了屋。
“文希,我都忘了这小子没老婆,哈哈!”
叶悠扬一进门就听到官谨言在酸人了。
“嗯,我也是,怎么会觉得打扰了呢。”文希也笑着附和。
他们的确一不小心就忘了这小子还单着,在他屋子里压根不必避讳。
“诶!你们是怎样!有了女人,生了娃就了不起了是吧!”叶悠扬狠瞪过去,以为他没女人嫁是吗!
“叶,我们都成家生子了,只剩你一个人,不觉得怪怪的?”官谨言挑眉问。
文希赞成地点头,顺带瞥了眼不知何时又靠在门口的独臂男。
他为什么也要参与他们的讨论?难道真把自己当成管家了,连主人的感情事也要管?
叶悠扬脸色不自在地变了变,没好气地道,“你们来这里不是来给我做媒的吧?谈完正事就滚蛋!”
“文希,你说。”官谨言环胸选了个舒适的墙角靠。
“我想吧,既然boss已经失明,他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是抱定了不再回头的念头,我们都知道boss离开前处心积虑把他们母子安排好,确定他们安全无虞才离开,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们不安全呢?”文希笑问。
“不安全?你想玩一出苦肉计?你有那个胆吗?”叶悠扬凉凉地泼冷水。
谁敢拿那对母子来玩命啊,那也得先把自己的命给玩进去!
“不,不是苦肉计,他们是真的有危险。”文希正色地说,余光又特地扫了眼门口的独臂男,果然见他有微微抬了下头,显然是在担心。
看来这个这个管家他当得很称职呢!
“你开什么玩笑?他们如果还有危险,厉会放心地走?而且,他把隐交给你也不是随随便便交的,你得保护好他们!”叶悠扬跳起来道。
“不!boss算错了一点。”文希笃定地说。
叶悠扬也心惊了,看向官谨言,看到官谨言点头表示认同后,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你是说,还有人要对他们下手?”
“对,而且就在这几天。”文希道。
“所以?”
“所以,我们要……”
外面的风呼呼地刮过,房子里的几个男人在密谋着惊天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