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因为那个时候爸爸太穷了……”
“爸爸以前很穷吗?”卷卷皱着小眉头问到。
“有一段时间很穷。”
“那爸爸是不是都吃不上饭。”
“是。”
卷卷伸出胳膊,抱住了爸爸,轻轻的摸着他的头,安慰道,“没事的,乖,都过去。以后我们每天都吃肉。”
一旁的权懿被小东西逗弄的不行,“还是女儿好,女儿贴心。我都想要生一个女儿了。”
季云冉接话道,“那你也生一个女儿啊。”
权懿不说话了,她坐在前排,季云冉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总感觉她似乎并不高兴,季云冉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便不在贸然开口了。
权赫透过窗望向天空中掠过的飞机,只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当这痕迹消失后,你不会知道它曾经存在过。
“又是一年了……”他坐在那里不动,感叹道。
“是啊,又是一年了。爸妈去世已经21年了,我都忘记他们张什么样子了。”
权赫对于父母的脸,也是模糊的,更何况当时年龄更小的妹妹。
父母的祭日,她不顾婆婆和丈夫的反对,坚持要来拜祭。她早早的起来收拾自己,一身黑色系的衣服,连红艳的包包也换了白色,以表庄重。
等着订购的花送来,她抱着花,走到停车间,打开车门,小心地把花平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然后坐进车里,带上车门,扭动钥匙,发动引擎,戴上暗红的墨镜,把手放回方向盘,启动了车子离开皇宫。
无意车外的风景,即使车窗外的街景再怎么美丽。
直升飞机在一块平地上缓缓降落,季云冉摘掉了耳麦,准备下飞机。
权赫将她们三个抱下了飞机,几个人,这才神情肃穆的走进了墓园。
权赫和权懿明显很悲伤,站在那里,眼神中流露出的悲伤之色,连她看到了都难过。
“妈妈,为什么爷爷奶奶墓碑上都没有照片?”
“嘘……”季云冉不让女儿说话。
季云冉把谢韵漪带来的拜祭的东西,一一摆出来,十分的安静。
权懿很悲伤,如果她的父母一直都活着,她活在很多的爱中,是不是就不会被男人的小爱轻易打动?
眼前的墓碑后,是她的父母,曾经他们真实地活着,就在她的身边,现在,眼前只剩冰冷的墓碑,没有了温度和表情,而她的视线早已模糊。
几个人一句话都没有,就那么静默的站在那里,季云冉也跟着难过了起来。
说起来,他和权赫也差不多,都是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的庇护。
权懿的泪水一直流个不停,季云冉推了推权赫,说道,“小懿,哭的很伤心,你安慰安慰她啊。”
“让她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权赫后来带着妻女走开了,只留下保镖,站在不远处保护权懿。
季云冉是一头雾水。
丛林里空气很好,可是空气湿度也很大,季云冉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的阔腿裤,裤脚和帆布鞋都被露水给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