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白动作很轻,朝着她受伤的地方轻轻吹了口气。
察觉痒意的宋唯一缩了缩身体,咯咯一笑。
“痛吗?”裴逸白一边问,一边拧开瓶盖,从里面挤出一小团白色的膏体。
药膏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倒是不难闻。
“不痛了,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宋唯一的脑袋从枕头上抬起,跟头顶上方的男人对视。
裴逸白默不作声,将药膏凑近宋唯一的伤口,在即将碰到的时候,才冷冷笑了几声。
“没我想象中的严重,也是败曲潇潇所赐。”
要说起来,裴逸白对曲潇潇的厌恶,远没有对自己的后悔多。
他太低估了曲潇潇,以至于让宋唯一无端受到牵连。
正是因为这份低估,才叫曲潇潇三番两次挑衅。
“这次,是我大意了。”
宋唯一半晌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
“老公,什么叫你大意了?跟你有没有关系。”
没关系?
可不见得。
若非是想着警告曲潇潇,裴逸白也不会容忍曲潇潇的存在,而是直接让人将她请出去。
“罢了,这事就此别过,不早了,准备睡觉吧。”
裴逸白要去洗澡,发觉这是医院,他来的匆忙,压根没有准备衣服。
宋唯一见此,咯咯笑着揶揄:“老公,你今晚不洗澡,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我嫌弃自己,你等会儿,我下楼去买套衣服。”
“啊?这么晚了呢。”
“没关系。”
第二天,果不其然裴太太一大早就过来了。
带了一堆汤汤水水的东西,都是给宋唯一补身体的。
病房里的空调关了,宋唯一被迫带上帽子,在被热得踹不过气,还真的有几分流产的样子。
否则,就她红润的脸色,怕是怎么都不想流产了。
宋唯一无比汗颜,裴太太来了之后,更是不敢轻易开口。
免得不小心暴露了真相,这是裴逸白让她这么做的,介于自己确实有这方面的隐患,宋唯一乖乖的遵从了。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调养身体的事情最重要。女人坐月子可不是小事,不能随便洗头,洗澡。虽然这段时间难熬了点,可是为了身体恢复好,你也要听我的话。”
裴太太是过来人,要说这个时间坐月子,是最难受的时候。
产妇本来虚弱,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能多吹空调,否则肯定会对身体有影响。
宋唯一只能点头。
“至于那曲潇潇,我也不会轻易罢休的,这件事她没个交代,就休想我罢手。”
不过曲潇潇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这会儿倒是躲得严严实实,警察局还没招到人。
见宋唯一的情绪还算稳定,裴太太总算松了口气
来之前,她给自己做了无数遍心理建设,想着如何安抚宋唯一。
“好了好了。”裴太太也不敢说太多,就怕适得其反。
“保温瓶里的鸡汤是张妈炖了两个小时的,你现在喝正好。女孩子别光顾着身材,这个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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