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一的浑身瘫软了下来,气息不稳。
抹了抹额头,才发现这样的天气,她硬生生的被吓出了冷汗。
她的腰被裴逸白搂住,避免宋唯一栽倒下去。
“你不要骗我,我害怕。我不敢拿宝宝的安全去赌,如果她说的是真的,生下来有缺陷……”
“嘘!”裴逸白的手指抵在宋唯一的唇上,打断了她还来不及脱口而出的话。
她的眼睛动了动,默默看着他,裴逸白深邃迷人的目光,坚定地回视。
“不存在这个假设,这个假设不会有成立的机会!”他冷硬的语气,打断了宋唯一的胡思乱想。
“血液的检查结果,证明你没有摄取到那个药的成分。后面我还跟那个小护士对峙过,确实有一次先下到了粥里,但是你忘了,那天你根本没有喝一口粥?”
宋唯一的脑袋乱糟糟的,对于那天的事情,有些记忆,又有些模糊。
捧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那天她那天嫌弃喝了好几餐的粥,因而根本没有动过,光吃菜了。
“对,我没有喝粥。”宋唯一的唇瓣轻轻颤抖,蓦然记了起来。
“她下到粥里?”她急急忙忙的抬头,妄图从裴逸白的表情得到肯定的答案。
“对,只是放在粥里,分量不多,但是所幸你那天并没有喝粥。而且,血液的检查结果不会错,所以我万分肯定,我们的孩子一定没事,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我真的被吓到了,我不希望我们的宝宝出一点儿意外,这种意外对一个孩子来说何其残忍?”宋唯一的眼里漱漱落下,嚎啕大哭。
裴逸白抱着她,能感觉到怀里的女人不停颤抖,哆嗦。
瘦弱的肩膀随着她的哭泣而一耸一耸的,眼泪打湿了他的外套。
“不会,相信我,你们不会有事的!”
“付琦姗这么低劣离间我们感情的手段,你不用理会。她很快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他抚摸着宋唯一的长发,语气阴狠。
若非被逼到了一定的程度,裴逸白不会轻易跟一个普通人动手。
宋唯一哭了很久,仿佛要将自己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一般。
不掩饰自己的声音,不掩饰自己的丑态。
裴逸白的心跟着一抽一抽的痛,“不要哭了,餐厅都快被你淹没了,你想以后我们的宝宝跟你一样爱哭吗?”
他搂着她的腰肢,无奈叹气。
却舍不得说重话。
“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忍不住。”宋唯一轻轻啜泣,刚刚涌到一半的眼泪,被裴逸白用纸巾擦去。
她的脸红彤彤的,眼睛更像是兔子眼。
“好,刚才没有忍住那就算了,现在就不要哭了,是我不好,给了付琦姗有机可趁。”
他微微抬高宋唯一的下巴,在她错愕的目光中,突然吻住宋唯一的唇。
脑袋轰隆一声,宋唯一呆住,毫无反应地看着他。
“唔……”
刚要推开裴逸白,张开嘴,却顺应了裴逸白的舌尖。
他放肆地钻了进去,勾住宋唯一的唇舌,大手微微加重力道,让她不停地紧贴他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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