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没怎么睡好,盛锦森占据的因素几乎不存在,只是心里不是很好受才是真的。
从盛振国事件中脱身之后,宋唯一才想起荣景安的事。
不过,听说已经被付修彦下葬了。
她没来得及去送最后一面。
昨晚昏昏沉沉的,连梦里都出现了荣景安,导致醒来的那一刻,宋唯一觉得头昏脑涨。
“昨天的事谢谢了。”宋唯一沉默片刻,旧话重提。
“别,不要以为我这是帮你,我可没有那么大慈大悲。”盛锦森立马截住她的话。
“我只是不想为老头子出头,跟你没什么关系。”他再次重申。
宋唯一莞尔,他话的真假,她无从考究。
但是,她对盛锦森依旧是感激的,或许这个人真的如他所说,不想给盛振国出头。
“随你怎么说。”她不跟盛锦森辩。
盛锦森深邃的目光穿透餐桌,淡漠地看了宋唯一几眼。
这个女人其实也说不上哪里好,比起别的女人,顶多是特别点而已。
再说人家是有夫之妇,他何必心心念念,反正怎么念也不可能变成他的女人。
“所以,你父亲的死,你是彻底不追究了?不管凶手是谁?”宋唯一忍不住问。
她被付琦姗当枪使,总归是意难平,看着付琦姗如此嚣张,可以再法律给之外逍遥法外,她承认,自己的功力还不够。
“何必浪费精力?”一句话,表明了盛锦森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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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琦姗这个时候确实是笑不出来了。
她费尽心机,寻到了差点将宋唯一歼灭的机会,却没有想到,碰到一个盛锦森这种不着调的继子。
当听到盛锦森自己去警察局撤销立案的时候,付琦姗差点晕了过去。
“他在搞什么鬼?他是不是疯了?那可是他的父亲!”
“他不怕他爸从地底下爬起来跟他索命吗?好不容有有这个机会,让宋唯一成为最大的嫌疑人,就这么被他作了。”付琦姗又气又急,立案眼眶都红了。
“既然盛振国已经死了,你就不要抓着唯一不放了,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付修彦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从警局后来之后,两人赶时间将荣景安最后的后事办完了,付修彦这会儿身心疲惫。
“哥,那怎么行?这是一个好不容易的机会,怎么能就这么放过宋唯一?”
“你还要跟裴逸白斗?你是他的对手?”付修彦冷笑着反问。
“总要试试。”付琦姗不死心,她太恨宋唯一了,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以后都不一定能碰上了。
“别闹了,你还想下半辈子有安乐的日子过的话,就住手吧。”
“妈呢?裴逸白抓了妈走,你让我别闹了?我只是为了自己吗?”付琦姗大叫。
只是这个借口和理由,却是用来掩饰她的心虚罢了。
付修彦见她不听劝,更不想搭理她。
“随便你。”
翌日一大早,她就起床了,独自去了警察局,以盛振国妻子的名义,要求对盛振国被谋害一事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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