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少爷,你不要为难我了吧,少奶奶也跟我们说过这样的话,我说了,也会被解雇,我不说,则是会被你解雇。”
他们这些人到底是多么苦逼,被少爷和少奶奶轮番威胁,他们夫妻是在斗智斗勇吗?
裴逸白冷眼看着对方,“谁是你的直属上司?”
保镖顿时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顿时,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将他知道的一些事情说出来。
包括裴家的基本情况,刚刚去世没多久的裴逸庭的死因,以及后面裴逸白和宋唯一遭到裴承德夫妻的冷待。
越听,裴逸白的脸色就越加冰寒,连呼吸的频率都失控了。
“至于少爷来美国的事情,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知道的,就是刚才告诉少爷的那些。”保镖低着头,不敢看裴逸白阴沉的脸色。
看来,那个裴家,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接受。
“你可以出去了。”裴逸白面无表情地吩咐,保镖如同得到****一般,连滚带爬地跑出去,生怕裴逸白还要问点什么。
裴逸白心情复杂,这些事情,宋唯一竟然选择隐瞒自己。
对于父母,此刻裴逸白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是对于保镖口中那个惨死的弟弟,他的心里却腾出一股愤怒的火焰。
那是一条生命,更别说,那是他的亲弟弟。
而同一时间,楼下的餐厅,宋唯一和裴辰阳面对面而坐。
大晚上的,并不怎么饿,其实都是找个机会出来,说说话。
裴辰阳刚刚点好,宋唯一就开门见山地告诉他:“小叔,我有件事要跟你说,还希望你听了之后,不要太惊讶。”
她的语气颇为郑重,让裴辰阳觉得有趣,便点了点头。“你说,我听着。”
“说出来,你不一定相信,裴辰阳失忆了。”
“噗……什么?”裴辰阳口中的水猛地喷了出来。
幸好宋唯一眼疾手快,避开了,否则一准喷得她满脸水。
“刚才他不是还好好的吗?还是那张欠扁的连和气死人不偿命的说话方式。”
宋唯一叹了叹气,这是裴逸白骨子里的做派,所以他的性格没有变,但是记忆消失了。
“我估计你也不相信,但这是事实。”
裴辰阳自然不会认为宋唯一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表情稍微正色了一些,只是还是很难相信,这种桥段,竟然会出现在自家大侄子的身上。
再者,先前他们的交谈,没有涉及到任何细节,所以他发现不了,也很正常。
“然后呢?”裴辰阳不认为宋唯一只是简单地告诉自己,裴逸白失忆了。
宋唯一重新坐下,有些无奈:“已经跟医生打过招呼了,会以最快的速度,给裴逸白做开颅手术,将积压的淤血取出来。这个手术倒是吗诶什么风险,但是做完手术之后,能不能记忆起来,却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
“嗯,继续。”裴辰阳倒不知道,原来大侄子的脑袋里还有淤血,。
“所以,暂时,先不要将逸庭的事情告诉他。”宋唯一的语气有些沉重。
逸庭是她心里永远的痛,没有人能理解,那个时候裴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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