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找到那套房子。
只是裴太太没有想到,这里压根没有宋唯一,反而是人去楼空,连先前安排的佣人,也不见了。
“老头子,怎么回事?压根没见宋唯一本人,你说的是这里吗?”裴太太给裴承德打电话,语气掩饰不住的惊慌失措。
“什么?”
“没有人,宋唯一不见了。”
这个答案,让原本病床上休息的裴承德脸色陡然生变。
那些原本照顾宋唯一的人,被盛锦森安排的人盯了两个月。
两个月期间,也没有见裴承德打电话过问,于是大家便放松了警惕。
反正宋唯一也走了,这些人也没有什么看守的价值。
于是,盛锦森安排的那些人便不再浪费时间,离开了。
所以现在看守不力的罪名,则是落到了裴承德安排的这些人头上。
而裴承德顺着这边的佣人,往上查,很快便查到了盛锦森的头上。
得知如此,裴太太气得火冒三丈,直接怒气冲冲地杀到了盛锦森家里。
“盛锦森!”裴太太黑着脸厉声呵斥,目光迸发出凌厉的视线,如同要将盛锦森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不是裴老夫人吗?稀客啊。”盛锦森满脸惊讶,漫不经心地打着招呼。
“你……”裴太太看着面前年轻的男人,便想到了那些照片。
脸色更为难看。
不过,老头子已经说,确定那是逸白的孩子了。
所以,她狠狠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震怒。
“你将宋唯一藏到哪里了?立刻将人给我交出来!”裴太太咬了咬牙,声音还是忍不住提高了三分。
盛锦森捏着高脚杯,里面酒红色的液体四处攒动,在日光下折射着动人的色彩。
他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对于裴太太的盛怒并不以为意。
“裴老夫人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了?”
“盛锦森,你还装?三个月前,你夜袭宋唯一所在房子,将她救了出去,并且让人看守着原本照顾宋唯一的人,你什么意思?”
裴太太越说越怒,还说他和宋唯一没有猫腻?
没有的话,盛锦森怎么会救出她?
“你立刻将宋唯一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裴太太这几个月瘦了一圈,颧骨高高耸起,脸色别有一番凌厉。
“交出来?然后又如何?这失踪了三个月的人了,你现在才找上门,呵呵……”后面呵呵两个字,饱含无数的嘲讽。
“跟你有什么关系?”裴太太冷声反问。
“是没什么关系。只是,交不交宋唯一是我的事,跟裴老夫人也没什么关系吧?”
“你这是什么话?放肆!”裴太太勃然大怒。
“实话实说而已,放肆?对于一个非裴家的人,裴太太哪来的底气让我交出她?”盛锦森并不生气。
“你胡说八道什么?宋唯一是我裴家的儿媳妇,我……”
“儿媳妇?那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宋唯一跟你儿子早就离婚了,现在你说儿媳妇,来搞笑的?”
“你说什么?”裴太太大怒,“盛锦森,你别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