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想听什么?解释还变成了否认!”
“哦,不需要你解释,你只需要做一件事。”
“嗯哼?”有种不怀好意的既视感。
“将他赶走。”裴逸白说着,特地回头看了盛锦森一眼。
这个男人脸皮厚,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这种花蝴蝶,还是及时赶走比较好。
他那眼底的光芒,裴逸白看的清清楚楚,对宋唯一有意思,余情未了!
别忘了,她可是有夫之妇,而且还有两个儿子了!
“噗,赶走?”
“对,要不这样吧,你赶走那个男人,我也让一诺先回去。”裴逸白打了个响指,觉得这样很好。
换位思考,她应该看严一诺也挺不顺眼的,所以他们离开了,相信是皆大欢喜的场面。
宋唯一“……”
见过不负责的主人,却没有见过像裴逸白这般不负责任的。
她连鄙视他都嫌浪费精力。
“别闹了,你以为这样很好玩?人家特地从A市飞过来的。”
“我看,可不见得的是参加儿子的满月礼,而是对你……”哼哼。
裴逸白的声音不大,宋唯一听得不是很真切。
“你说什么?”
“我说,我这就去把人赶走。”
“喂喂喂,你再乱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宋唯一双手叉腰,拦住裴逸白的去路。
他丢得起这个人,她可丢不起。
“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你对他余情未了?”
“余情你个大头鬼,胡说八道些什么,别乱吃飞醋,小心我真的让你今晚跪搓衣板。”
宋唯一随即不说话了,爱吃醋的男人,普通人根本惹不起。
也不想想,以前他和严一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还好意思让我跪搓衣板?”
“懒得跟你计较,儿子好像哭了,我去看看,你好好招呼大家。对了,那个是你妹妹,亲妹妹,别跟刚才一样失礼了。”
说完,宋唯一从他怀里挣脱出去,一溜烟跑了。
跑到婴儿房看儿子去。
经过客厅的时候,跟严一诺不期而遇。
宋唯一跟她打了个照面,便跑到房间里了。
其实她是随口胡诌的,两个小肉团才睡下没多久,压根还没有醒来。
宋唯一只不过,想要冷静一下。
倒不是因为盛锦森,而是因为突然出现的裴苡菲。
她完全拿不定主意,要如何看待这个小姑子。
宋唯一在婴儿床的旁边缓缓滑下,坐在床前,呆呆地看着里面呼呼大睡的儿子。
苡菲知道了,是不是意味着,裴逸白的父母也知道了?
宋唯一心里的复杂得很。
而他们,在得知她和裴逸白在一起的时候,估计又会逼他们分开。
再者,现在她和裴逸白,连结婚证都没有。
法律意义上来说,他现在虽然是她儿子的爸爸,却只是她的前夫。
前夫这两个字,是真的很惆怅。
“宝宝,你们说,妈咪要怎么办呢?”
回答她的,是儿子呼呼大睡的声音,宋唯一挫败地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