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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请了本市一个名气很大的律师,曲潇潇对曲富田说,律师有办法,一定会从轻发落。
其实这是一个谎言,故意杀人,怎么可能会从轻发落?
曲富田在看守所里,已经呆了好一段时间,事实上他的心脏病也没有犯,整个人很镇定。
还吩咐和胶带曲潇潇,要如何管理家里的公司等。
曲潇潇撑着笑容,点了点头。“爸你放心,我会的。”
父女的话才只说到一半,突然门口“哐当”一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曲潇潇拧着眉,扭过头。
本以为是看守所的员工催她动作快点,却没有想到,门口站着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人。
曲潇潇瞪大眼睛,“逸……逸白哥?”
裴逸白挑了挑眉,目光只在曲潇潇的身上掠过,最后落在曲富田的身上。
除开略微憔悴了一点儿之外,曲富田的精神状态很好。
只是,原本冷静自若的曲富田,看到裴逸白的这一刻,却彻底无法平静了。
“裴逸白!”跟曲潇潇一样,震惊,不敢置信。
他怎么会来?裴逸白,不是死了吗?
“嘭”的一下,曲富田激动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你怎么会没死?”曲富田的手撑着桌子,只是无奈,两只手还带着手铐,没有任何自由。
裴逸白的嘴角往上扬起一抹弧度,“我没有死,你很失望吧?”
“不……不可能……你明明死了。说,你是谁!”曲富田大怒。
他花了这么多钱,这么多精力,唯一的目的就是取了裴逸白的命。
虽然最终他自己也吃了苦头,只是当他以为已经死了的人,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完好无损的情况下……
曲富田会被这个真相逼疯的。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那他做了这么多,有什么意义?
“你现在也只能用这种虚假的借口,来支撑你的自以为是了。”裴逸白轻笑,说话间,已经到了曲富田的面前。
穿着囚服的曲富田,这一刻看着憔悴不堪,神情狼狈。
“不,不可能!梅德不可能骗我。”曲富田连连摇头。
“梅德?很快他会跟你作伴的。”裴逸白冷笑。
“你来做什么?”曲富田猛地抬头,冷冰冰地盯着裴逸白怒喝。
这一刻,感受到了裴逸白发出的嘲讽,算计别人不成,反而自己彻底栽了跟头。
曲富田浑身剧烈的颤抖,脸色涨得通红,如同被人狠狠打了一个巴掌。
“我来,看看你。”裴逸白微微一笑。
他的手,插*入口袋里,里面有一个带着纯英文字母的小瓶子。
裴逸白动作不急不徐地将瓶子拿出来,曲富田一眼就看到了裴逸白手里的瓶子。
“你要做什么?”曲潇潇见裴逸白从瓶子里倒出三粒白色的药片,整个人顿时回神,一口气拦在赔曲富田的面前。
“这是什么?逸白哥,你别乱来,这可是看守所。”只要她开口大喊,立刻有人会进来。
裴逸白的动作一顿,药片被他捏在手上。
“你以为我要在这里动手,弄死他?”难得直视曲潇潇,裴逸白的目光和口气,均是带着轻蔑的嘲讽,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