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分。
毕竟裴逸白如何,他们都看在眼里,自然没了责怪的理由。
于是,徐老太太的语气又客气多了。
“我也不为着什么,唯一不容易,一个女人最向往的便是一场盛世婚礼。”徐老太太见裴逸白没说话,又语重心长地继续。
“我明白您的意思。”裴逸白微笑着点头。
“那就好,那你有什么计划吗?比如在国内举办婚礼,还是国外?还是都来一次?”
裴家的亲戚在国内,但是徐家的很多亲属朋友,却都在国外。
这么重要的事,徐老太太觉得还是两边各来一次得好。
“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们会尊重——前提是必须有一场婚礼。我们还可以帮忙把把关什么的,你看怎样?”
“已经有决定了,在国外举办,但不是美国。”
“啊?”徐老太太有些怔愣。
“这件事交给我就可以了,您老人家好好休息,筹备好了,我会告知您。”
这个婚礼,是他献给宋唯一的盛世婚礼,裴逸白不会假他人之手。
“我身体好着,没关系……”徐老太太还想将任务揽过来,被徐灿阳扯了扯衣袖。
“好了,逸白自己筹办就自己筹办,你就别过多干涉了。”
他的话,让徐老太太非常不满。
这是什么态度?他亲外孙女的婚礼,竟然不参与?
只是,徐老太太还顾及着徐灿阳,最终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了嘴。
再加上宋唯一切水果回来了,也不方便再继续这个话题。
“晚上别回酒店了,就住这边吧,还有一个空房间。”
宋唯一刚坐下,就听裴逸白的这番话。
自然这些,是对徐老夫妇说的。
不说徐老,就连宋唯一都吓了一跳。
“不用,离酒店也不远,我们回去住就行了。”徐老太太摇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外孙女。
“房间是婴儿房临时改造的,已经收拾好了,您随意。”裴逸白瞟了宋唯一一眼。
“那就更不好了,我小曾孙的房间,我们两个老家伙不能住。”徐老太太吓了一跳,头摇得更厉害了。
其实老人家还是有顾忌的,顾忌的不是裴逸白,而是宋唯一。
就是那种,明明很想靠近,却又不敢靠的太近。
所以才会下意识看她。
宋唯一掰了一点儿香蕉,塞到儿子的嘴里,小家伙已经四个多月,对外面的一切都新奇得很。
见他们的小嘴巴动来动去,没有牙齿的牙床试图咬碎香蕉,宋唯一笑了。
“那就留下来吧,这么晚了,别跑来跑去。”这话,说得很随意。
只是宋唯一却小心翼翼地握着拳头,有些紧张。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徐老太太故作矜持,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怕麻烦的话,就不会开口挽留了,我去洗个澡,你们继续。”宋唯一说完,将孩子交给裴逸白,转身进屋了。
将房间门关上,她靠在门后,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妈妈,也会高兴她这样做的。
宋唯一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才往浴室走去。
洗完澡,却惊讶地发现徐老太太不知何时打也进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