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我带他去医院,看样子得缝针了。”
“我也去。”顾不上别的,宋唯一擦了擦手牵着迷迷瞪瞪的徐瑾行跟上。
路上,裴逸白开车,宋唯一抱着孩子,看鲜血都几乎涌入儿子的眼睛,心痛到不行。
“大宝乖,不哭,一会儿就到医院了。”宋唯一心如刀割,没想到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发生了这个意外。
她用纸巾将眼周附近的血迹擦掉,但伤口那里,却无论如何都不敢碰到。
裴逸白在开车,儿子嚎了一路,他有点脑仁疼。
两个小家伙互相告状,这下好了,高兴太早,导致报应来得快。
见小儿子乖乖坐好没使坏,裴逸白也默默将自己的话收了回来。
免得一会儿被宋唯一听到,她生气了……说他这个当爹的没心没肺。
到了医院,检查了一下裴大宝的伤口,有点严重,被缝了三针。
裴大宝哭得那个叫撕心裂肺,几乎要拆了医院一般。
缝好了,再裹上一层厚厚的纱布,裴逸白和宋唯一才带着孩子回去。
裴大宝哭得嗓子快哑了,出生这么久,他嫌少这么哭法,可见是真的痛。
哭得多了,就累了,回去的路上被宋唯一抱着,就睡着了。
一堆年轻的父母相对无语,孩子回去放到床上,又喂了二宝吃点晚餐,做披萨的心情是完全没了,东西被宋唯一搁在橱柜里。
“好了,没事的,总有磕着碰着的时候。”裴逸白走入儿童房,手搭在坐在床边的宋唯一肩膀上。
“要是随便碰到一下,我至于心疼吗?你都没看,流了多少血。”宋唯一亲亲儿子的小脸蛋,心疼地说。
慈母心肠,总是这样脆弱。
“好,下次我回来第一件事,先把行李箱放到房间。”
宋唯一无奈看了儿子一眼,“这就是幸灾乐祸的下场,也怪不得你。”
这句话说得有点道理,裴逸白摸着鼻子,没有接话,心里是很认同的。
“他们都睡着了,出去吧,免得吵醒他们。”
两人都没有吃晚餐,这会儿都九点多了。、
宋唯一去下了个面,夫妻两一人一碗,吃着这迟到的晚餐。
“这一次出差多去了两天,事情很棘手吗?”宋唯一抬头问。
裴逸白摇头,将她碗里的芹菜挑了,一边回答:“不算棘手,较为琐碎,签约的过程出了点小乌龙,不过最后都解决了。”
“那就好。”宋唯一展颜一笑,悬在心口的大石放了下来。
晚餐结束,裴逸白拿着三个碗去厨房洗了。
他刚刚出差回来,还没有休息,又被裴大宝受伤的事折腾了一番,宋唯一心道不知多累了。
去浴缸放了一缸热水,水满了,刚好裴逸白也进来了。
“这么贤惠?受宠若惊。”裴逸白拿着睡衣走过来,搂着宋唯一的腰,来了个激情万丈的热吻。
“你还说!”一吻结束,宋唯一靠在他怀里娇嗔瞪眼。
又将今天老师说的话,还有徐瑾行振振有词的反驳,悉数告知裴逸白。
“小小年纪就知道拈花惹草了,长大了还了得?”宋唯一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裴逸白佯装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