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黑色签字笔写的行书,飘逸潇洒,字如其人。
一看,就是深得徐灿阳真传的字迹。
而这种字迹,小时候的严一诺也被要求学过,但是她写的不好,练了几年还是没有什么进步,徐灿阳也就放弃了。
但徐子靳不同,他能熟练运用中英文两种字体,而徐家更习惯用母语,所以他写的日记,也是中文的。
“20××年,3月2日,这个时候……”严一诺的自言自语中断了下来。
这个时候的徐子靳,已经二十多岁了吧?
二十几?她有点算不出来。
但确定,已经满二十岁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还兴写日记吗?
严一诺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那个时候,已经有了手机和数码产品了,虽然不像现在这么普及,但是作为徐家的大少爷,徐子靳是有的。
但传统意义的日记,他似乎并没有因为手机而撂下。
真是一个有恒心的男人啊,严一诺也不得不感慨这一点。
但是,她还是将笔记本合上了。
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告诉她,看别人的日记,是很不尊重人的一种行为。
在拿出来之前,严一诺可不知道这是徐子靳的日记,还以为里面只是某些重大事件的证据呢。
有些遗憾地将笔记本搁在旁边,严一诺的兴致越来越越低了。
这么看来,这个笔记本,注定要被尘封起来。
“嗨,美女。”忽然,她的对面位置坐下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
严一诺惊讶地看着对方,对方微笑的样子,跟约翰挺像的。
其实,她不喜欢美国人的原因,是觉得他们的长相,大部分都一致,太没有特点了,导致严一诺总觉得自己似乎不太能记住他们的脸。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严一诺还是懂的。
“你好,请问有事吗?”她问,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打量。
金发男人手里拿着一只从桌子上抽出来的玫瑰,严一诺似乎知道这个人来的目的了。
嗯,艳遇,然后告白。
这种作风,在这个国度很常见。
“没事,想请你喝杯酒,不知道OK吗?”男人爽朗地笑,但眼底对严一诺的浓厚兴趣,却一览无遗。
她忽然觉得兴致彻底被败坏了,淡笑着摇头:“抱歉,我已经准备回去了。”
男人闻言,果然露出失望的表情。
但还不愿意死心,“可以留个电话号码吗?有空出来玩!”
严一诺脑仁疼,随口给他报了一个错误的号码,因为这个男的看起来不死心。
“不用给我打电话验证了,因为我没有带手机。”严一诺站起来,先去拿右手边的笔记本。
她在说谎,其实手机在包包里,但因为是调了静音,她这才有恃无恐地说出这话来了。
而不知道是她喝多了导致手脚不太灵活,还是因为笔记本离桌沿太近,没等严一诺拿稳,“吧嗒”一下,笔记本掉到了地上。
金发男子很是绅士的起来,想要帮忙,却被严一诺喝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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