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一出生就带着的,徐子靳给带上的,现在再一次看到,却恍若隔世了。
“豆芽,这个香囊你放在房间,或者书包里就好了,不要挂在脖子上,好吗?”
不然被徐子靳看到,他一发火,没追就扔了。
虽然这个平安符不值钱,但也是严一诺的一番心意,并不想被徐子靳扔掉。
“为什么?”豆芽不解。
“因为……”严一诺一时间词穷。
“因为,你脖子上已经有一个玉了,不能跟玉挂在一起。”好一会儿,严一诺才笨拙地找了个借口。
豆芽似懂非懂,信以为真。
“那我就听阿姨的,把这个放在我的书包里。”
严一诺勉强点了点头,将香囊放了进去。
此刻,咖啡厅的洗手间,搞定生理需求的老太太一边洗手,一边思索。
今天这事,总有些不太对劲。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想不清楚。
从洗手间出来,远远望过去,豆芽笑得很欢,正坐在那个徐小姐的腿上。
刚才站起来的时候,老太太才注意到,那个女人是坐在轮椅上的,也就是,残疾?
那一刻老太太的震惊又多了不少。
现在看这一幕和乐融融的场面,那股不对劲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严一诺抬头,也看到了老太太就快到了。
可奇怪的是,老太太忽然又转身,往回走。
她一愣,这是什么情况?
老太太跑回洗手间,背着“徐小姐”和豆芽,给儿子打电话了。
豆芽不是说过,子靳欺负过这个阿姨吗?所以,没准内幕儿子知道?
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她相信?
“妈,什么事?”徐子靳很快接了老太太的电话。
本来打算今天在家陪豆芽一天的,只是公司有紧急的事必须过去一趟,先前的打算顿时不了了之。
“子靳啊,那天在戴老家的时候,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弹钢琴的徐小姐?”
“弹钢琴的徐小姐?”徐子靳语气微妙地重复了一遍。
老太太没有听出来,连连点头应是。“对呀,就是那个徐小姐,这个徐小姐是怎么样的人?可不可靠?”
“好端端的,妈您问这个做什么?”徐子靳微微挑眉,眸心闪过一道冷凝。
哪来的什么徐小姐?明明,是严小姐。
“这,豆芽不是说要学钢琴吗?听说这个徐小姐弹得好,豆芽又喜欢她,所以……”
徐子靳的脸顿时沉了下来,直接接上老太太的话:“所以,你打算请这个徐小姐给豆芽当老师?”
“怎么?听你这语气,似乎,不太好?”老太太有些紧张地问。
“岂止是不好?”徐子靳冷冷回答。
严一诺给豆芽当老师?怎么好?
“那个,到底是什么问题?你知道得更清楚一点。不锅奇了怪了,这个徐小姐似乎毁容了,还坐在轮椅上,可能以前受过重伤。”
毁容?徐子靳微微一怔。
严一诺有毁容吗?
“妈,这些你都不需要管,给豆芽找钢琴老师我不反对,但是这个徐小姐,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