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想得到你的人,更想得到你的心!一句霸气而又不失痴情的话,从我口中爆出,响彻整个房间。这样一来,我就既不用碰苗雪雁,对外也能瞒得住了。只是这样的话,在苗雪雁听来不仅不觉得感动,反而认为我是异想天开、白日做梦,认为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当时就恼火地说:“你做梦!”
“没得到你的心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我烦躁的又说了一句,便闭目睡觉,在不理会这疯女人!
苗雪雁到是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儿!
放下戒心,只能一步步退到床边,仍用水果刀指着我,许久都还一动不动。
对我来说,这一觉却睡得十分舒服,等我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苗雪雁缩在墙角,半坐半躺地睡着,手里依旧拿若那把水果刀,只是水果刀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这姑娘,戒心也太重了。
我苦笑了一声,准备转身离开房间,猛地一恍,看到苗雪雁的身子微微发抖,应该是挺冷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轻轻把她的刀拿开了,接着又将她扶到床上躺下,最后才将被子落到她的身上。
整个过程之中,苗雪雁没有醒过,应该也是太累了吧。
洗簌过后,我便换上甲胄来到□外准备值班。
虽说我现在是二寨主的女婿了,但也没人说要调换我的职位,所以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没有一点恃宠生娇的意思。看我出来值班,主宅中的卫兵都吓一跳,纷纷问我怎么又出来上班了?
我笑着说:“皇亲国戚也得混口饭吃啊。”
过了一会儿,黑刀南宫过来查人,看我在这也是吃了一惊,问我:“二寨主没做什么安排吗?”
我说没有。
黑刀南宫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像往常一样点名、检阅。
我是二寨主的女婿,论身份比黑刀南宫还高,不过我并没有因此得意忘形,仍对黑刀南宫十分尊重,就像他自己说的,没有他也就没有我的今天。黑刀南宫安排完了任务以后,大家便各就各位、各司其职。
忙活了一会儿,西厢房那边突然有人叫我,原来是饭做好了,叫我去吃早饭。
我和黑刀南宫说了一声,便过去餐厅吃早饭了,苗雪雁也过来了,正在餐厅里面坐着。本来什么事都没有,但是我一逬来,她整个人都激灵了,身子坐得笔直,像是一只做好攻击姿势的刺猬。
我摇头苦笑,不过并没理她,而是坐到一边去了。
半晌,苗雪雁才晈牙问我:”刚才你给我盖被子了?”
我点点头,说我看你冷得都哆嗦了,所以给你添了一层被子…“你不是说你不会碰我吗?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苗雪雁晈牙切齿,耵着我的一双眼睛也直冒火。
哎呦,当时可把我给气的,真是好心没好报啊,我摆着手说:“去你的,我以后再管你的闲事我就是狗丨”
“这可是你说的!”苗雪雁长呼了一大口气。
“什么狗啊猫的,一大早你们在说什么?”就在这时,二寨主走了进来。
二寨主红光满面,看样子精神不错,见了我和苗雪雁后笑呵呵的。我赶紧说没事,随便瞎聊,二寨主指若我问:“哎,你们这刚结婚的小两口,坐那么远干嘛啊?”
我赶紧坐到了苗雪雁的身边,苗雪雁则有些烦弃地挪开一点。这些微小的动作,二寨主并未发现,还笑呵呵地问我昨晚睡好没有,我点点头,说睡得挺好,谢谢二寨主关心。
二寨主说:“哎,你都成我女婿了,怎么还叫我二寨主?”
我赶紧改口,说父亲!
苗家寨这边的风俗偏古一点,既不喊爸也不喊爹,而是喊父亲。苗家寨的两位寨主,大寨主苗家仁和二寨主苗家桐,都是国家S+级别的通缉犯,属于龙组使出浑身解数也想抓到的人物,结果我却喊其中一人为父亲,算是标准的忍辱负重、认贼作父了----这事完了以后,龙组不给我记个大功都不行。
听到我喊父亲,二寨主乐得眉开眼笑,说好好好,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正在我们聊天的同时,早餐也都送了上来,我们一边吃着一边说话。苗雪雁很快就吃完了,也没和谁打招呼,起身就走。二寨主又问我昨晚怎样,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便对他说:“父亲,雪雁肯定是抗拒的,不过我和雪雁的事,让我们自己来处理吧。
二寨主点了点头,说那也行。
接着又说:“现在你是我的女婿,再干卫兵肯定不太合适,你想干点什么?”
我说我也不太清楚,感觉卫兵也没什么不好。
二寨主想了一想,说道:“你先做着卫兵,随后我看有什么合适的职位再安排给你。”
我说可以。
就这样,吃过饭后,我又继续干我的活儿去了。
午饭、晚饭都在西厢房的餐厅里吃,我和苗雪雁虽然坐在一起,但是几乎零交流,二寨主都说我们不像新婚的小夫妻。晚上回去睡觉也是一样,苗雪雁在床上睡,我在沙发上睡,我们两人距离很近。却又离得很远。
一天几天下来都是这样,没有任何变化。
要说结婚以后最大的不一样,就是吃饭、睡觉的地方换了,其他地方一切照旧,该值班的时候值班,该练功的时候练功。只是,以前我还能和万毒公子唠唠嗑、说说心里话,现在连个能唠嗑的人都没了;我和苗雪雁名为夫妻,说过的话都屈指可数,更别说有什么交流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倒是能省出大量时间出来练功。每天我都练到很晚才会回去睡觉。每次回去,苗雪雁已经睡了,只是她始终没有放下戒心,睡觉的时候仍旧缩在墙角,手里还拿着水果刀,身上虽然也盖被子,但是经常会滑下去。
自从经历过第一晚的好心没好报以后,我就不管她了,爱咋咋地,感冒了也不关我事。
果然没出几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就听到一阵阵的哼哼声。起来一看,发现苗雪雁倒在床上,面色虚弱发白,身子抖成一团,口中不停呢喃:“水,水……”
一看她这鬼样,就知道她是感冒了,而且可能有点发烧,所以神智都不清醒了----每天不盖被子睡觉,这不是活逼该吗?
按理来说,我是应该管一管的,这和圣母不圣母没有关系,一般人走在街上看到个流浪汉生病也会管一管的,更不用说这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但我想起第一天的事就来气,****爱咋咋地,烧就烧吧,都是成年人了,平时身体也还可以,还能烧死咋地?
于是我又回去睡了。
结果不到一会儿,苗雪雁的哼哼声更大了,似乎十分痛苦的样子。我本来想不管的,但是声音越来越大,吵得我都没法睡觉。我只好起身去看,就见苗雪雁的脸色像炭烧似的发红,赶紧伸手去摸她额头,当时就倒吸一口凉气,竟然烧成这样子了!
没有办法,到这时候了不管也不行,我只好大半夜地翻箱倒柜,找出药来给她服下,接着又用冷水冰了毛巾,敷在她的额头。
折腾了大半夜,她的烧才渐渐退下去了。睡眠也进入了平稳的状态,我才放心地回去睡了。
仔细想想,人类之所以结婚,除了繁衍生息以外,搭伙互相照顾也是需求之一,单身的话碰到这种事情确实麻烦。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和往常一样洗簌、穿衣,准备到外面值班。一般这个时候,苗雪雁还在睡觉,但她今天早上也醒得早,看她也起来了,而且准备问我什么似的,我赶紧先喊了一声:“汪!”
苗雪雁一头雾水、一脸疑惑:“什么意思?”
我说行了,装什么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也不必嘲讽我了,我自个已经学了狗叫。
之前我说过的,我再碰她一下我就是狗,昨天晚上可碰了她不少下,喂她喝药的时候更得将她挽在怀里,为了堵住苗雪雁那张嘲讽的嘴,索性我就先学一声狗叫。
苗雪雁听完以后沉默一阵,说道:“我没有想嘲讽你的意思,就是和你说声谢谢。”
我一听就怒火中烧:“想说谢谢你早说啊,搞得我白学了一声狗叫!”
苗雪雁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纠结这个问题,接着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结婚以来,苗雪雁第一次冲我笑,竟然是我用一声狗叫换来的。
我摇头苦笑了一声,说道:“以后好好睡吧,我说不会动你,就真的不会动你,你完全可以放心。”
说完这句话后,我便起身到外面值班去了。
从这天晚上开始,苗雪雁再也没有拿着刀、靠着墙睡过觉了,而是盖上被子踏踏实实地休息。我当然也言出必行,每天晚上都在沙发上睡觉,绝不往她的床边靠近一步。
虽然我们之间的交流依旧很少,但是一种信任正在悄然建立,起码她相信我不会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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