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话和之前激动到脱自己衣服往我身上扑的时候说得没有什么两样,可那个时候她毕竟是冲动的、不理智的,现在则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内心充满诚意的。
她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生活,组建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
我笑了笑,说别想这些了。还是能活下来再说吧。
女人啊,就是爱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离幵了宅院,到外面继续我的工作,一切都还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动静发生。
发现黑刀南宫和万毒公子失踪不见,至少还在明天。今天是没事的。
果然和我推测的一样,今天一整天顺利地过来了,没人发现黑刀南宫和万毒公子走了。毕竟苗家寨也挺大的,外面还有那么多的罂粟田,可能在哪里巡视也说不定。
一场小小的暴风雨,明天才会真正来临。
晚上回到家里。宅院特别安静。
当然安静,所有下人都死绝了。
苗雪雁像个贤妻良母,为我宽衣解带,还给我倒洗脚水,伺候的我妥妥帖帖。苗冰骆也早就醒了,不过嘴巴被堵了抹布。想骂也骂不出来。我问苗雪雁,说她还老实吗?
苗雪雁瞥了苗冰骆一眼,说一开始不老实,给她塞上抹布以后就老实多了。
我说那是,抹布专治各种不服。
看得出来,苗雪雁看了苗冰骆一天。紧张了整整一天,担心了整整一天,精神始终处在高度集中状态,现在也挺累了。我让她早点睡觉,说有我在这里,苗冰骆跑不掉的。
有我。苗雪雁确实放心很多,很快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也躺在了沙发上准备睡觉,临睡前看了苗冰骆一眼,说你最好老实一点,我能杀光家里的下人,也能把你杀了。
苗冰骆“呜呜”地叫了一阵,也不知道说了点啥,但是看她不服不忿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我也懒得理她,躺在沙发上面,很快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哼哼唧唧、鸣呜眭哇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一看,就见本来靠在墙角的苗冰骆已经半躺在了地上,身子也蜷缩成了一团,像只蝉蛹一样乱拱,两条长腿不断挤压、摩擦,一张脸则憋得通红,额角也往下淌着冷汗,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我一脸莫名其妙,说你干嘛,要变身啊?
苗冰骆冲我“呜鸣”叫着,脸上愈发愤怒,似乎有话要说。
我走过去,摘了她嘴上的抹布,说你干嘛,大半夜作什么妖?
苗冰骆气得通红,低声骂道:“你妈的白痴,老娘要小解!”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是怎么回事,看她忍得这么痛苦,也不像是装的。
这种事情,肯定要交给苗雪雁了,我一个大男人也不方便。可我回头看了一眼,苗雪雁正睡得香甜,她这一天确实累了,我也不太想打扰她。
我心一横,便把苗冰骆抱了起来,走到卫生间里,才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我说:“你最好老实一点,你知道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苗冰骆憋得难受,哪有心情和我斗嘴,匆匆忙忙奔到马桶边上,正准备脱裤子。突然想起什么,抬头冲我说道:“你干嘛呢,还不出去,难道你要看着我小解吗?”
我靠在卫生间的门上,说你少废话,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苗冰骆急得跺脚,说:“我就在卫生间里,又跑不了!”
苗冰骆这人贼阴,和大寨主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指不定会耍什么花花肠子,我是真不敢让她在我眼前消失一秒。虽说她确实是跑不了,可谁知道她在卫生间里会干什么?
我今天就是耍流氓了,也必须睁大眼睛盯紧了她。
我说我是你老公,看你小解怎么了,你赶紧的吧!
苗冰骆气得咬牙切齿:“什么我老公,
你有把我当做老婆过吗,你心里只有苗雪雁!你必须得出去,否则我解不出来。”
我说你解不出来,说明还是不着急,那就跟我回去吧。
我一边说,一边朝着苗冰骆走过去,还把手里的绳子也拉紧了,准备再次将她五花大绑。苗冰骆是真急了,再憋下去非解到裤子里不可,对她这样一个爱惜形象的女生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只能咬牙切齿、龇牙咧嘴地说:“王巍,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本姑娘要十倍奉还!”
说完这句话后,苗冰骆也是心一横,就把裤子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