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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蓝话毕,就一溜小跑出了去,阿蓝这么一早,房间里只剩下凤羽墨和蓝倾儿两人,空气中带出一丝暧昧,蓝倾儿看了凤羽墨卧床一眼,问道:“昨天晚上冷吗?”
凤羽墨摇了摇头:“不冷。”
“不冷?那些暖炉手炉的都摆我房间去了。”昨晚她好不容易大胆了一次,主动走进凤羽墨房间里,却被凤羽墨迎了出来,弄得她惊诧了好一会。
“不妨事,只要倾儿温暖,老公就不会觉得冷。”
蓝倾儿嘴一抿道:“你又怎么知道我暖?昨晚你又没有与我在一起!”
蓝倾儿这话带着一丝不满,凤羽墨知道她想说什么,嘴里动了动,却最终没有说出来,站起来道:“大妈她准备着早膳,我们到大厅去吧,对了,你怎么没带手炉。”
凤羽墨说着走了过来,握起了她的手,往嘴里呵了呵:“你看,手都冷成这样了。你先去大厅吧,老公到你房里拿手炉去。”
“不!”蓝倾儿拉着了他:“一起去!”
凤羽墨眸里掠过一抹柔色,重又握起她的手:“那走吧,如果老公不肯,只怕倾儿你会跟着一起来。”
“那自是当然的!”蓝倾儿下巴一扬道:“谁叫你是我老公,我不缠你缠谁去。”
早餐很丰盛,阿蓝一下子准备了许多,深怕她不喜欢似的,大家围坐在一起,气氛很是温馨,外面下着冰雪,里面却是温暖如春,谈天说地,闲话家常的,但对于圣上赠婚,蓝倾儿离府一事,谁也没有开口问,就像有默契似的。
早餐吃完,就见府外传来了轿车声,就听得有人在外面叫唤:“请问里面有人吗?我是周周宅里的人。”
听见这话,蓝倾儿疑惑不
已,周周宅……就是周承元的人,咋一大早的来这里了?!
她还想着怎么样去拉拢这位费大内阁,想不到不请自来了。
阿岚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回了来,这时府外又响起轿车声,想必是周府的人走了。
“殿下,这是周府的仆人留下的,仆人传话说三天之后,费内阁在府内恭候殿下大驾。”阿岚说着,就递了一张字画给凤羽墨。
凤羽墨接过,把画卷打开,卷上写着一个‘剑’字。
凤羽墨眸里掠过一抹光亮,秀眉微皱。
见凤羽墨聚精会神的看着,蓝倾儿很是疑惑:“老公,周承元为何要送一幅字画过来?”
凤羽墨沉吟半晌,缓缓道:“周承元他很喜剑道,送这字画来……想必是要考考老公。”
“哦?”蓝倾儿挑了挑眉,看向字画,那剑字骨骼很是苍劲,写得力透纸背,里面刚柔并济,柔中带刚,刚中带柔,但该下重力的时候却一丝也不含糊,整个字像是蓄着一股劲道,随时爆发一般。
蓝倾儿抿了抿嘴:“周承元他……想考你什么?”
凤羽墨眸色微微一闪,点了点头道:“应是如这,周承元他不请自来,送来这字画,应是想试一试老公斤两怎么样。”
蓝倾儿挑了挑眉:“他这架子还真大。”就算凤羽墨没了皇储之位,怎么说也是皇子一个,周承元他竟然让皇子亲自到他府上找他,真是够厉害的。
凤羽墨轻轻一笑:“不妨事,既然他想我到他府上作客,我去就是了,难得周先生给老公这面子,千载难逢。”
雪纷纷扬扬的下了两天,现在才刚消停了一会,积雪在地上堆得厚厚的,那屋檐楼阁也披上了一层雪白的绵衣,映得这天地份外的清远。
蓝倾儿走到门外,正想敲门,听得房内传来微微的剑啸之声,虽是极轻,却声声直透心扉,越听越觉得那声音颤动心弦,龙吟不断,仿佛每一招都是绝世之式,名动世间!
龙吟剑啸或快或慢,似慢却快,像是在蕴藏着力度,等待一踌而就,依着这声音推断,这套剑招,肯定是不同凡响的。
“嗡——!”
一声哑音过后,剑招停了下来,仿似有人跌倒在地,咳嗽之声不断。
蓝倾儿心里一惊,连忙推门而进,就见凤羽墨以剑撑地,手抚胸口咳嗽不已,蓝倾儿心里一痛,连忙走过去扶着他。
“殿下!”
见她走进来,凤羽墨微微一愕:“倾儿你……咳咳!”
“先别说那么多,快到椅子上坐下。”蓝倾儿小心的把凤羽墨扶到坐椅上,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来,快把热茶喝了。”
凤羽墨接过茶,喝了几口,待气息慢慢缓过来,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倾儿,你怎么回来了?”
“放心不下!”蓝倾儿直接道:“看,我不在的话,你就整天都不吃饭。”
凤羽墨一凛,看了一眼天色:“啊,原来这么晚了。”
“是啊,这么晚了!你肚子不饿的?”蓝倾儿责备道,凤羽墨只穿着几件单衣,虽说房内燃着暖炉,却也很冷:“看,脸色都白了,不吃东西炼剑,没气了吧!”蓝倾儿话毕,握着凤羽墨的手,帮他把起脉来。
血气亏损,真气不足,蓝倾儿微微皱眉。
“这两天都没有按时吃饭吧?”
见蓝倾儿语气很不妥,凤羽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公不对,倾儿别恼……”
“别恼?我走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才两天而已,就把自己身体搞成这样了!以后怎么照顾我!”
蓝倾儿越说越气,说到后来,一把小嘴整个嘟了起来,气鼓鼓的看着凤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