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买了粗毛线,粗粗的竹针回来,让她看着书织打发时间。
顾淮墨呢也就是这么个心思,想培养卫紫对这些产生兴趣,那多好,就在家里窝着,哪里也不去了。
如今卫紫难受着呢,老织不好,老是拆啊拆的,哪里少了也不知,哪里多了也不知,学会起针,就一直是那样子,也没啥花样,中午顾淮墨出午的时候还鼓励她:“不错,开始看得出有点纹路来了。”
现在又不行了,又不知少了多少个针眼,看来真是天生对这个没有感觉,也不想折腾自已了,索性就用他的电脑上网看一些时装界的东西,或是看一些有意思的,再和儿子视频就把时间打发了。
顾淮墨回来看到一地的毛线,也头大了:“老婆,这又怎么了?又得重头来过啊?”
她委屈地将大拇指给他看:“你看吧,好痛啊,扎出血来了,我真不是这块料啊。”
“你这缺心眼的孩子,怎么就喜欢去扎手指呢,老和你的手指过意不去。”这都扎了好几次了。
“再说我咬你啊。”她不许他说她来着,要不是他说想要这么个围巾,还带她去买毛线,她能这样吗?
事实证明了人的一些兴趣真的是需要天份的,看人家打毛衣的,眼睛都不瞄一眼,一样是花纹百出,她是不行啊。
苦着一张脸:“老公,你索性就把毛线往你脖子上一挂得了,你就不要折腾我了,我宁愿躺床上去,让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得了。”反正不要叫她织东西了。
是的,别人织的的是漂亮,还什么温暖牌的,她就不相信买来的就不温暖了。
“对你无语了。”他把毛线捡起来扔一边去:“我看看你的手。”
她就可怜兮兮地过去,巴拉拉地说:“老公,你心疼心疼我吧,你看,好痛啊,又红又肿的,你给我吹吹。”
撒娇这一套,对他很有用。他也很吃这一套,捧着她的手心疼地吹了吹:“算了,甭织了,织出来只怕也不能戴出去的。”
“嗯,好啊。”
“明儿个跟我出市区吧。”
“干嘛啊。”
“市区有些应酬,可以带家属的,带你出去走走,免得你说你来这里,一天到时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不看看她有多懒,又怕冷怕得要命,整天就缩在房里不出去。
“耶,太好了,终于可以出去了,可以出去放放风了,明天是不是要穿得很露的晚礼服那种啊?”那样会很冷哦。
“你敢。”
“我才不想呢,你凶什么凶。”
他愿意带她进入他的生活,他的圈子,虽然跨了好多的鸿沟,可是他愿意这就不是跨不过去的问题,是态度的改善,本来沟就是用来跳过去的嘛,这个好说,她可以跳过去。
“老公,饭堂里做的那个辣子鸡丁可真不赖啊,一会儿我去给你打饭,咱们可以多要二份吗?”
“成啊。”
她得意地笑了:“好。”
时间指向五点,她马上就穿衣服:“老公,我现在下去打饭了,你把碗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