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呵呵地看着我,黑眸里有了些柔和,一手拉着我的手往心口那儿贴着:“这儿难受,所以去砸车了。”
狠狠一戳他的心口:“你是闲着没事做了。”闻了闻,没酒味,呵呵一笑:“纪小北,你的那情人,可真漂亮啊。”
“滚去做饭。”他不悦了。
“你没在她那儿吃牛排吗?”
他脸色一板站起来,我赶紧跑,纪小北的情妇,可真说不得。
一会儿又从厨房探头出来看他:“纪小北,我是第几位啊?”
“陌千寻。”他懒洋洋地叫:“你是皮痒了。”
“哎哟,人家又没想寻仇,只是问问而已。”小气巴拉的。
他跑进来腻在我身后在我脖子上一亲,声音轻轻飘飘地说:“以后就只有你一个。”
我浑身一个疙瘩:“别,小北哥,咱还是……咦,话还说完呢,你去哪儿啊。”
“洗澡,再召爱妃侍寝。”
“滚。”没好气地冲他笑,拿着锅铲挥了挥。
我挺害怕超出界限的感情,现在觉得不管是交男朋友还是挑情夫,最先看的不是他有没有钱,帅不帅,而是要先想想分手会不会竭思底里地伤害我,会不会纠缠个没完没了的。我想纪小北也是个流边花丛的好手,大家都会相当潇洒的。
一早上就让他逮了起来,叫我好好打扮陪他打球。
纪小北在球场上是英姿焕发啊,打起球来帅得没话可话,小白球入洞,我就跟着大家拍拍小手就好。
偶尔他休息还会腻上去,给他擦汗,递水,还会送上一二个香吻,把情妇的角色诠释得淋漓尽致。
与他一块儿打球的,有年轻的,有年老的,但是不管是什么年纪,都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
每当我勾着纪小北的脖子亲吻的时候,一道道打探视线就落在我身上,我被估着,猜想与他之间的关系。
他们对纪小北像是有些忌掸或是谦让着,放水不是很明显,但是无人超他。
赌得可大了,输一竿就十万元。
结果自然是纪小北胜了,我娇呼:“纪少好厉害,纪少你看,人家的手空空的。”纤长的指在他的眼底下晃来晃去,讨珠宝的意识十分强烈。
他黑瞳里带着狡黠的笑意,低首一咬我的手指,然后一手抱住我的腰,当着这么多面,就来个热辣辣的法式深吻。
“我新交的女朋友。”他把女朋友三个字咬得很重。
那些人只是笑,坐了车回以会馆,纪小北去洗澡我坐在贵宾区休息室里喝着昂贵的咖啡。
“你是小北的新马子?”鄙夷的声音是一个女人说出来的。
这么多人看着我,我放下咖啡优雅一笑:“小北不是说了么,我是他的女朋友。”
“马子。”她很坚定地说。
“……。”她是港台片看多了吧,马子已经过时了。
“梅婷。”淡淡地一道声音,就让叫梅婷的女人消了气下去。
我冲那看上去冷漠的男人一笑,他说:“我是小北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