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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血肉模糊的时候,尖利的警笛划破凌晨的安静,我缩在墙角不敢只想用手指在花园的泥士里刨出个洞来把自已埋下去,那一刻的悲伤,都是多余的。
一刻也不想在床上再多呆着,起床披了衣服下三楼的大露台,狠狠地吸着凌晨带着冷意的空气。二楼,似乎有些声响。
我轻手轻脚地下去,二楼是餐厅,喝茶的地方,几百平可以用来做宴客厅。
开放式的厨房,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
略嫌稍瘦的背影,在油香气里熟练优雅地周转着,煎蛋的声音,滋滋作响。
我一笑:“秦瑞,你这孙子,什么时候来的。”
秦瑞回头朝我笑,俊美得过份的五官都是温和:“刚到没一会,千寻姐,煎好了鸡蛋,热好了牛奶,也过来吃点早餐暖暖肚子。”
走了过去,看着他煎得漂亮无比的鸡蛋,无比的惊叹:“没想到咱这么多玩伴里,就你最会做菜,亏你还是法律系的高材生。”
他腆腆一笑,脸上浮上了些羞涩:“好姐姐你就甭要嘲笑我了。”
他夹起一块,喂到我的嘴里,真香真嫩,夸赞地说:“秦瑞,你女朋友有福气了,咱的秦瑞长得多好啊,要人有人,要才有才,而且还温柔体贴。”
“我没女朋友。”他低头,淡淡地说了一句。
“不会吧,秦瑞,我与你同年来着,你也二十三了,该交女朋友的时候了,姐就没啥好介绍的了。”拍拍他的肩,接过他送上来的牛奶咕咕地就喝了大半杯。
坐在高脚椅上,享受着他做的早餐:“一会去跑步不,阮离他们什么时来,好好地摸二圈。”
“他们一会也就到了吧,千寻,你腻不够意思了,为什么你不让我去接你,偏叫东子,明明你的一号键,是我号码。”他有些抱怨,但是绝地不会生气。
“东子是在女人的床上,晓得不,姐是坏人,专做坏事。”我咯咯笑。
“千寻,车上我带来了几套衣服,你先试试,我去洗个澡和你跑步。”
秦瑞,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的细心啊,真是一个好男人,谁嫁给他,是谁的福气。
挑了套宽松的衣服和他绕着湖跑了几圈,雾色初散就看到几辆车开了进来:“东子他们来了,秦瑞我跟你说,打麻将咱俩合伙合伙,到时羸了对半分。”
他爽快地说:“好啊。”
怪听话的,秦瑞就是个好弟弟。
开了二台麻桌,我和东子,秦瑞,阮离一桌,小秦瑞真是太想让人亲他二口了,总是让我糊个不停。
东子叫起来:“嗳嗳,这不行的啊,秦瑞你啥意思啊,哥们一直在输,就千寻那破牌技,不输得掉?子都难,居然还老赢钱,没这么损哥们的。”
秦瑞微微一笑:“是千寻手气好。”
我一边摸牌一边得意地笑:“秦瑞,他们是嫉妒我。”
“嘘。” 都不给面子地吐糟。
楼下的车笛,尖锐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