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什么事我都会去做。”
她轻叹:“我也不知道,爸爸说他正在想办法,但是这么多的毒品,真的不好想办法啊。”
我们一块儿上楼去,我来了很多次,都没有碰到纪先生,但是这一次他却在了,还有那一个人。
纪夫人的身体越来越是差,医生说她不能受强烈的刺激,也不能过份的哀伤,而现在她的情绪,她哪还有心情轻松得起来呢。
都半个月过去了,要是再过五天还没有进展,小北就会被判死刑。
我以前总是不相信这些会成真,因为我相信小北是清白的,是清白的就不会有事,可是我真的太天真了。也就想天真这么一回,也不允许。
其实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我早就开始不安起来,我就开始害怕起来。
那时候爸爸自杀,我和妈妈去了法国,我们开始一无所有,妈妈也跳楼,她就像个破布娃娃在我的面前,我想我真的是真正的一无所有了,我也不曾这样的恐惧过。
我们在医院里的休息室坐下,纪先生才说:“不管什么关系吧,都找,都找。”
他说这句话,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这也证明,他真的是无力回天,他真的是没有办法。
纪湘湘抹着眼泪:“爸爸,即使纪家什么都不要,也不能救小北吗?”
他摇摇头:“湘湘,大北,如今就你们人脉多一些,爸爸是没有办法了,还有五天,过完今天就还有四天,难道要我们去送个断头饭才能见得一面吗?”
我得浑身发抖,捂着嘴泪直流着。
“爸爸,小北也是不知道车里有毒品的,那台车是国外订的,一直送回来就放在海关那儿,爸爸,海关处的人……。”
“这么大的担子了,谁敢担得起呢。”
“可是小北是无辜的啊。”
纪之娴靠在我的肩头上,也是泪直流着。
纪先生看向那个人,叹口气:“大北,你多想些法子吧。”
“我会的。爸爸你不要太难过了,别说还有五天,就是还有一天我们也不能放弃。”
“是啊,你们都不要告诉妈咪了,她要是知道会受不了的,好了,我再去打些电话,这里有特护看着,你们也不用在这里,看看是否有朋友或是什么关系可以帮得上忙,不管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答应。”
“是,爸爸。”几个人一齐答着。
我也开始不停地打电话,我找东子,找秦瑞,找敬之,找阮离找林夏。
不管是谁,不管要欠下多少的情份我都找。
可是他们现在有多少人在官场上混?也尽量帮我找门路。
上山去找乔世伯,他却不在家。
朴奶妈不冷不淡地说:“陌小姐还要坐会吗?夫人还在睡觉。”
“好,我在这里等乔世伯回来。”
孤伶伶地坐着,乔伯母午睡起来,她的房间在一楼,用着我能听见的声音说:“现在不是都和纪小北混在一块吗?又来乔府,朴奶妈,她当乔府是夜总会,想来就来,想回头就回头啊。有些东西就像破鞋一样,破了还能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