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月,他连个电话也不打给我了。”
“我也和他好久没有联系了,他有点生我的气,呵。”
“我只是想告诉他,我又怀孕了,医生说二个多月了,如果不要的话还得趁早,我联系不上东子,我在北京也没有亲人,我都流产了三次了,要是这一个还是流产,以后想要生的话,只怕就……。”
我听了心里有些难过:“东子的电话……。”
“他这一次估计是铁了心要跟我分手,我估着我的号码已经设成黑名单了,陌生的电话,他也不接,而且多骚忧了,只怕把他对我仅有的一点点好感也给磨灭了。”
爱一个人,真苦。
苦的是都分手了,还这么这么的爱。
纪小北的订婚,就是想让我不要这么的苦,他知道我的坚持,他若是真的订婚结婚,我一定不会和他再有联系,一定会把他努力地忘掉的,即使我那么的爱他,我也可以。
纪小北太了解我了,东子的小女友走到这一步,爱到连自我也没有了。
“要不迟些我给他电话,看他接是不接。”
“那麻烦千寻姐姐了。”
“不用客气。”
“千寻姐姐你和朋友慢慢逛,我到那儿去。”
挥挥手与她道别,纪之娴过来:“你朋友?”
“我朋友的小女友,可惜。”我耸耸肩。
东子这个小女友,真的很乖,很听话,也很清纯,奈何出身贫寒,再怎样得东子的心,百般顺着他,还是会分开。
这些公子哥们,便是这样的了。
他们对朋友可以好得两肋插刀,但是对感情,却是向来这么的不认真,游戏花丛着,还觉得这是多么理直气壮的事。谁要认真了,谁还有点儿傻。
我只是旁观者,不能决定什么,也决定不了什么,只能看着,感叹着。
“之娴,你看这衣服好不好看,不如我们一人买一套,然后穿个姐妹装了。”
“行啊,一会就穿出去,包装回头率挺高的。”
我轻轻一推她,笑道:“你啊,选起衣服来倒是不近视了,叫你认个人,你倒是要看半天的,别人不知还以为你在放电。”
她一把抱住我的肩头:“我最喜欢最喜欢你了,我给你放电,你接收到了没有。”
“去,人家还以为我们是拉拉呢,别跟我这么亲热。”
她使劲儿的撒娇:“讨厌,怎么这么说人家呢。”
撒起娇来,当真是让人骨头也酥软了。纪之娴以后若是嫁人,那个男人一准很幸福,现在的男人都很喜欢撒娇的女人。
她手机信息响,从手袋里取了出来。
“千寻,是图像呢,给你看看。”
是纪小北发过来的,发的是澳州的雪山,他这一次去,就是去澳州滑雪的,很高很高的山,很纯很纯白雪。
只有雪没有别的,一会儿图像慢慢地放,就是蓝得透净的天,雪烟迷如雾一般。
在西藏,因为高原反应所以他不能去,很是遗憾。他说他一定会去触摸雪山峰顶上的雪烟的。
“小北真是的。”纪之娴抱怨了一声:“想到他就挺难受的,不想了不想了,我们继续,今天是要来血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