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什么差别?”
“荷花和梅花,哪个最美?各有各的美嘛。”
“今晚住的房间,可以看到维多利亚海港。”
“倒是没有什么所谓的。”我对这个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转悠着去中环买衣服,香水,各种名贵的东西,香港真是一个购物的天堂,服务态度,也是相当的不错,怪不得内地的人,一窝峰地就到香港来消费。
“林夏,我在北京买了很多的衣服了。”
“你看这些春装,都是北京没有的款,各国最时尚的款式在香港几乎都可以看到。”
名表一买就是几百万,扣在我手上:“不错。”
“别这么花钱如流水了,这些东西你给我买了,我也不用的。”太贵的戴着,反而觉得缚手缚脚的。”
林夏抱住我的腰笑着捏我的鼻子:“不给你用,给谁用,我赚钱不就是要养你宠你么,你不给花,我还能给谁花。”
香港的美食,也是颇有盛名。
玩得开心,也吃得开心。
林夏他爸打电话来,让林夏过去林宅那边,便只逗留了二天就坐晚上的飞机回北京。
头等舱那儿,恰恰看到了纪小仪,我们上得迟,也几乎是最后的了,一上去就准备要出发,要不然我看纪小仪那阵仗,势必会下去等明儿个的飞机回北京。
她脸色略显苍白着,双手紧紧地抓着毛毯。
我也是肚子不舒服,林夏让我坐在里面,调好位置让我半躺着再盖上毛毯。
飞机一上升,颇有些不平衡,他抱住我的脖子,让我靠着他,另一手轻轻地给我揉着脑部:“会不会痛?”
“不会。”
“一会儿就平衡了,肚子还痛吗?”
“有点。”
“回去找个老中医看看,痛经居说是很难受的一件事。睡一会吧,刚才在车上吃的止痛药,也有点安眠的成份,睡一觉就不痛了,一醒来就到北京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流了好多血,要不要紧?”
我以为是做梦,地毯吸去了空姐的脚步声,但是一过那香气仍然袭鼻而来。
睁开眼睛看到对面的纪小仪让空姐包围着,关切地问她,又是很紧张的。
“小姐,我们这里只有这种止痛药。”
“怎么了?” 我轻声地问林夏。
林夏轻答:“也不知道呢,她说肚子痛,然后便有血流下来了。”
“难道是痛经吗?”
“不像是,地上现在好多血了。”
一个空姐说:“这样子,好像是小产,这可怎么办,我们这里没有医生啊。”
纪小仪痛苦地说:“我包里有药,在上面。”
空姐取出了她的包,把药给她倒出来让她吃,再去厕所整理着,然后态度谦卑地请头等舱的二个男人暂且到经济舱去坐一会,赶紧就处理着地上的血渍。
香港到北京的并不远,也就这么些时间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