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是这样,没必要再逼他了。
回去用手机给他发个短信:“你不想跟我谈谈,你不想告诉我你现在为什么忙得不分日夜,但是林夏,你要照顾好你自已的身体。”
他只回了一个字:好。
我有些闷啊,这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就不肯说说呢。
打电话给阮离:“阮离,林夏最近与你走得近吗?”
“林夏哥都忙翻了,哪有时间与我多聊啊,对了千寻,你知道他在忙什么吗?以前林夏哥可不会这样折腾自已来忙着,他啊,会享受着呢。”
“得,我也甭问你了,我还想问你知不知他忙什么呢。”
“哪晓得他,我在一个宴会的角落里看到他吞云吐雾瘦得紧呢,等我上前去又不见他了,千寻啊,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要是吵架了我大不了道个歉,也不至于会这样,你多关心着他点,他以前是不抽烟的,一定是遇上了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有些事你们兄弟之间还好交流一点。”
“得喽,哈哈,什么时候才能叫你一声好嫂子啊。”
我轻骂他:“滚,又贫嘴不跟你说了。”
着实,林夏真的是让我很担心,很担心了。
乔东城约我一块儿喝咖啡,外面着实是冷,我没有带林宇一块儿出来,年初他们到处玩,吃吃喝喝的,太冷的天气我只缩在家里过年也不跟着去疯玩。
戴着厚厚的围巾,缩着脖子去咖啡厅,一进去暖气扑面而来,乔东城一身修闲的衣服柔和了身上那股子刚硬之气。
我笑着过去,将围巾解下放在椅子上:“等了很久了?”
“也不久。”他含笑地打量我一番说:“不管哪年冬天,都不曾见你穿得这么厚过。”
舒口气一屁股坐下:“呵,身体不行啊,一年不比一年,以前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现在是要温度不能要风度了。”
“风度犹还在,一路走来,亮丽风景线。”
我颇是惊讶:“乔东城,你说话越来越不严肃了。”
他也忍不住地笑:“难道我以前,真的很严肃。”
“就是,以前所有人说冷笑话,就你面无人色的,以为你不好沟通。”
他淡淡地笑,也不说什么。
喝了杯暖暖的甜咖啡:“怎么有雅兴请我出来喝咖啡了?”
他隐匿地说:“千寻,最近林夏和纪大北走得近吗?”
“我不知道,他的事我一概不知,我看他最近好像精神都不好,但是他很忙,忙得像要逃避开什么一样。乔东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近几场的临检,都有林夏的影子,而且还是林夏出面周旋,把一些事给压下去了。我不知我现在跟你说,是对,还是错,但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上来说,我觉得我应该提醒你一句,叫林夏不要和纪大北走得近,警方秘密查的毒,有可能就是纪大北,而现在多了个嫌疑人,就是林夏。”
我震惊得差点将咖啡倒在桌上:“怎么可能?”
“有一个小分队跟踪一辆车,那辆车属于林夏名下的,里面藏有毒品多得出乎你想像,幸好林夏机灵,报失了车,而且也有证明,他当天不在场,若不然的话,他又是脱不了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