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太长了,差点摔着,纪小北巧妙地往下带,把我拉了起来。
微微喘着气在我耳边说:“裙摆太长,撕掉。”
“好。”撕掉就撕掉。
他手扯着那膝盖下面缀着的玫瑰纱花边,用力地一撕,,我一个漂亮的旋转,裙子是那么的轻灵。
杨小姐先给我鼓掌:“跳得好。”
没了那些累赘,跳起来越发的轻松,掌声一阵一阵,这一曲的舞,跳得腻是长了。
林夏上来:“老婆你累了,我带你去喝些东西。”
就这么走得远了,林夏握住我的手,不像生气不像高兴,平淡如水一般。
走得远了点,看到侍者端着托盘他才招手,侍者过来他端了杯橙汁给我:“先喝点解解渴吧,一会儿咱先回去,再晚些风大,担心你身体受不住。”
“好的。”
喝完就跟着他走,各自开了车来所以也是一人一台车去,一块儿到了形象公司,我直接把钻饰还她们:“衣服鞋子都照赔吧。”
“林太太?”
我取出卡给她们,并不多言语。
赔了钱也换了衣服卸了妆,刚才那双鞋子给我装好了,林夏坐在沙发上等着,看我弄好了就过来:“回去吧。”
“林先生林太太慢走。”
在车河里往前走着,分叉路的时候,刹那时忽然就不知道要往哪儿走了,跟着前面的车走,林夏的电话打了过来。
“老婆,那不是回家的路。”
“这儿绕上了,我一会转回来,那你先回去。”
“我跟在你后面上了。”他说。
我叹口气抓住方向盘,一心一意地开着车。
霓虹灯太多,闪烁了眼睛,分叉路太多,太容易就迷了路,路牌,也是越来越复杂了。
头几年我对北京的交通,就是闭着眼睛我也知道什么地方有分叉道什么的,现在,却真的不行了。
稍不留神就已经变化,这个城市像是罪恶多端一样,每天都在洗心革面地变化着,悄悄地,迅速地,在你所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绕了个大圈终于是开回家了,小宇已经睡着。
我去洗澡,林夏在书房里。
他不闻不问我为什么换了鞋了,洗了澡也就躺在我旁边,一人一边,这么近,这么远。
他不问,我也不想说。
第二天一早上,闹钟同一时间,赶紧就起来梳洗,一边绑着头发一边咬小宇送上来的面包,笑呵呵地还亲了他一口:“宝贝,妈咪又要去上班了。”
喉间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妈咪打针针。”
我汗颜,小宇这小坏蛋超怕打针的,每次一去看到穿着白大衣的医生,就先哭着。
这会儿我才打个喷嚏,就恨不得把我送去打针啊。
捏他的小脸:“才不要才不要呢,妈咪要去上班,宝贝你乖乖吃你的小面包。”
“爹地。”他又甜甜地叫了一声。
我回头看他,他像是睡得很不好一样,气色有点暗沉。
“千寻,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