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去看她,希望她可以认同我。”
“她对你好不好?”
我摇摇头:“每个人的眼里,她对我一点也不好,私下里,还是不错的。”
“死者一直不同意你和她儿子的婚事,对吗?”
“是的。”
“你恨死者吗?”
我有些迷惘,我恨吗?我敢说不恨吗?
“请你忠实地回答这个问题。”
“可以给我一根烟吗?”
他们给我点了根烟,男人抽的烟就是呛一点,可是抽起来,心里舒服一点,我淡淡地说:“我挺恨她的。”欠,谁要她欠我的来着呢。
“7。12号是你第一次买花去吗?”
“不是,之前也买过。”
“是你自已买的,还是别人的意思?你不知道海芋有毒吗?”
“我知道海芋有毒,她打电话给我,让我买的。”
“病人在特殊病房,是不能用手机的,而且也是没有电话的。”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就是她跟我说的,手机现在也在你们那里检查着你们一会看记录就好。”
我累得不想多说什么,你们要问的,我如实地回答。
“陌小姐,是因为死者不同意你和她儿子的婚事,一直阻挠着,所以你才会怀恨在心,特地买这花去看望她,再让她误食的吗?”
“你们可以去问问医院,她是心脏不好,不是脑子不好。”
警察板起了脸:“陌小姐,请配合我们工作。”
“不是。”
我讨厌,讨死死了在局子里。
以前是医院,现在多加一个局子,没完没了地问,非得找出我有杀人动机出来。
“陌小姐,我们现在怀疑你参与谋杀案,所以必须拘留你。”
我伸出双手,他们将我铐了起来,半点也不挣扎,也不叫什么。
有权,有钱,你就是法。
我不是,我是一无所有的人。
戴着手铐出了去,旁边的房间里走出四个人,纪小北,纪湘湘,纪小仪,纪之娴。
我淡然而过,刚才我审问,他们一准在旁边的房间看着的,可是我说的,全是我的实话。
坐在黑暗的地方,饿得胃难受了起来,揪痛着,我咬着唇,一声也不吭。
“陌千寻,有人来保释你,出来吧。”
我站起来,看着他们解开了手铐抬步艰难地往外出去。
秦瑞就站在外面,一看到我什么也不说,脱了外套就给我捂着,然后紧紧地抱住我。
这会儿的泪水,就像珠子一样,一滴一滴地落下掉了,掉得这么的廉价,这么的软弱与委屈。
“秦瑞。”我呜咽地叫了一声。
他安慰地说:“什么也不要说,千寻,乖,咱们上车,咱们回去。”
我在他的车里,坐着哭了很久很久,心情才平复了一点。
他把车子往酒庄里开,打电话叫经理人清场,叫人都下班。
的确是想要,好好地醉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