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人是不是?”
似怕我说表面话一面,于是又说:“认真地回答我,好么?对我,无需去躲躲藏藏的。”
“是。”本就是这么一个答案。
纪小之北之后,我不曾再爱过谁。
他苦涩地点点头,沉重无比。
“为什么呢?”
他问我,我想了很久很久,我真的是想不出来。
为什么爱一个人,会爱这么久,我也并不是一个长情的人,也不是一个专呢的人。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谁也没有提离婚,他不想提,我不想伤害他。
我想回来了,缓缓吧,也不是这么急的。
“你住在家里,别去住酒店,我今天晚上还有公事。”
“不用了,我已经定好了酒店。”
“你别担心,我不会回来打忧你的。”
“不是这个意思。”
可他已经站起来了:“有什么事打我电话,你坐飞机这么久,也累了,好好地睡一觉,明儿个的事,咱明儿个说,成不?”
“好。”
“一号键,是我的号。”他说。
我不好意思一笑:“我还是对数字没有什么敏感度,总是记不住。”
“我知道。”
送他出去合上门,长长地叹了口气。
把衣服取出来去洗个澡,没去主卧那儿睡,总归觉得不太好,倒时差着,晚上都睡不着。
凌晨二点,厅里的电话却蓦然的响起。
我去接了,那厢林夏微薰的声音说:“倒时差不?”
“有点点。”
“现在也合该是有点饿了,给你叫了外卖,过五分钟就到,吃了定能好好地睡一觉了。”
“谢谢。”
他不吭声了,我轻声地说:“林夏,那你睡吧,我没关系的,一会我就睡觉。”
“嗯。”
“那我挂电话了。”
“多说些,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不想说话,让我听听你的气息,千寻,现在,特别特别的想你,近在手心里,拢不住的感觉,很痛很痛。”
如果我们还一直保持着以前那种淡漠的朋友关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未尝会有这会儿的痛疼啊。
可是人生,真的没有如果。
五分钟,很准时地,门铃响了。
“林夏,我去开门了,88。”
逃也似地挂了电话,开了门果然是外买的。
把东西取了进来,所有的菜色,皆是以前我喜欢吃的,做得很精致,还有个小小的冰淇淋,用草莓酱画了个心形。
要不是电话一个劲地响,我还真不醒,好累,睡得正香呢。
是林夏的电话么,这么早。
跑到客厅里去接电话,看看墙上的钟,九点半的时间。
“喂。”
“我是白玲玲。”干净俐落,半点也不转弯。
这样的性情,我倒是挺欣赏的。
“是要约我出去吗?”我也直接地说。
“我估计没有时间,我想我可以跟你直接说。”
“好。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