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常岚这样说,肯定也意味着池枫也是有希望的,只是这种话杜笑眉只能听着,却不能深问。
在回程途中,杜笑眉也和常岚提及这事儿,常岚也说都以希望,若是单纯比资历,井莉担任正厅级干部已经五六年了,肯定要胜于池枫,但是若是要论能力和实绩,井莉却无法和池枫相提并论,无论是在常州担任副市长,还是这一年在黎阳的表现,池枫都很出彩,而井莉甚至连平平都说不上。
现在巩昌华问起这个情况来,杜笑眉也隐约知晓一些什么,估摸着大佬们大概都是在为明年的交锋做准备了。
陆为民无疑是要力挺池枫的,而井莉背后有尹国钊,当然副省级干部不是省里说了算,省委*书记在人选推荐上更具有主动权,不过在常理上来说,像上级推荐班子人选,都是需要过常委会的,如果人选分歧太大,哪怕就算是过了,也会影响到上级在考察任用上的态度,弄不好就会成为报上去搁置不议,而直接从外地调来或者上边下放一个来的情况,这种情况在其他省市也不是没发生过,让你这边是有苦说不出,吃个哑巴亏,一个分歧较大的理由就足以打发你了。
“巩哥,这些事情你最好装作不知道,别去掺和。”杜笑眉低垂着头,夹了一筷子菜吃着,慢慢道。
“我当然不愿意去掺和,我哪里有资格去掺和这些事儿?可省长问到这些具体情况,又是我的上司,我怎么回答?含糊其辞?省长肯定不满意,实话实说?那不是把人得罪死了?要说些违心的话,其他人面前也就罢了,省长这里,我怎么敢?”巩昌华叫苦不迭。
“你这个时候说这些有啥用?那你还不是说了?你怎么说的?”杜笑眉横了巩昌华一眼。
“唉,所以我现在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啊,我只能相对客观的说一说,委婉点儿吧,相信省长肯定明白。”巩昌华挠了挠自己已经没几根头发的脑袋,一脸苦相。
杜笑眉沉吟了一下,又才道:“其实巩哥你也没必要太纠结,神仙打仗,凡人遭殃,但是你这凡人档次低了点儿,省长问你,你就如实说,没必要遮遮掩掩,实话实说,只是别去建什么议,或者发牢骚,省长什么样的人,你还能不知道?闻弦歌而知雅意,你随便露点儿风,他就明白了。”
“嘿嘿,老九,还是你了解省长。”巩昌华话语里有几分揶揄。
杜笑眉下意识的觉得脸有些发烧,相当年陆为民还在双峰时,自己和陆为民之间那层暧*昧关系巩昌华也是知道的,还让自己姐姐提醒过,这么些年过去了,大家似乎也就淡忘了。
自己其实和他也没什么太多纠葛,也不知道就那么两次阴差阳错昏了头,就懵懵懂懂的发生了,却让自己一辈子好像都在难看得上其他男人,这大概也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意思吧,你见过金玉,怎么还能看得起瓦块?
见杜笑眉有些气恼,巩昌华赶紧道:“不说了,不说了,老九,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自己的私生活我们也不好管,但你心里自己得有数,别自误误人。”
杜笑眉冷着脸轻轻哼了一声,却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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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陆为民心情不错。
巩昌华给他的感觉是头脑清晰,看问题比较深,想问题比较透,而且这人很擅长团结人,能够把一个班子拧成一股绳来发挥作用,把自己的意图汇入其中,这就很难得了,也难怪黄文旭在临走之前还要把他扶到市委常委位置上,让他来兼任阜头县*委书记。
现在看起来,巩昌华是扛得起这副担子的,而且也已经有了比较明确的思路想法,也符合陆为民的预期和意图。
按照这条路子走,阜头未来几年的发展应该是很有前途的,不会受到国内经济不景气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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