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遂自荐帮助高原羌的玩家的一番话,讲得很不客气,嘲讽意味明显,让羌人勇士出离地愤怒,却完全没有办法反驳。
为族群而战,是各部落聚集起来的动力,这可不是一句口号。
就因为不适应掘土作业,就悍然放弃实战证明行之有效的战术,显然也不是应有的行事方法和态度,在“为族群而战”的大背景下,更显得高原羌人不负责任,被讽刺,被嘲弄,又怨得了谁?
无言以对啊……
真是羞耻呢……
羌人勇士试图停止工程的努力,毫无悬念地以失败告终。在族长们殷切期盼下,羌人勇士不仅放弃了注定徒劳的挣扎,反而知耻而后勇,悲壮地继续投身于工程之中。付出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打败可恶的飞地守军。
为族群而战!
羌人以前所未有的热情,重新投入到填土和筑垒工程。
徐庶深知筑垒的严重性,不断抽调兵力对筑垒处发动进攻,能杀则杀,不能杀也要尽可能地袭扰,竭力阻挠筑垒工程进展。但正面战场激战正酣,守军有限兵力应付正面之敌已相当不易,再开辟新战线着实有些力有不逮,任守军多么努力,筑起的土垒还是越来越多。
每当有土垒完成,就有羌人弓手上去,居高临下对守军发动远程攻击。
白毦兵和賨人以混编形式参战,在大门板保护下,羌人想从正面和侧面取得进展并不容易。羌人弓手从土垒放箭,实际杀伤不见得效果有多好,但羌人目的是弓手策应正面进攻,对守军的牵制作用却是不容忽视的。目前已建成的土垒离主战场还稍有点远,不过工程还在继续,羌人似乎铁了心地要把垒台继续朝前推,待更近处垒台起来,对守军的威胁显然会更大。
这正是徐庶千方百计阻止羌人筑垒的原因。
白毦和賨人都是百战精锐,可人数的劣势实在太大了点,守军第一次主动出击打了羌人一个出其不意,打那之后羌人注意了对垒台的保护力度,多支百人队在工地附近游移,守军一出动,附近多个羌人百人队立即集结,虽说白毦的长矛依然犀利,不过想再复制先前连扫三垒的战绩已不太现实,为避免被羌人包围,出击部队不敢过分深入,对工程的扰乱效果微乎其微。
即便如此,徐庶也没有放弃对垒台的袭拢。
频繁出击加重了部队损耗,主要体现在精力和体力方面,导致接下来的战斗更加艰难,可这是没奈何的事,如果放任羌人将垒台推进到主战场,逐鹿领只能放弃这片区域,退守据点腹地。飞地只是一个镇级据点,纵深有限,没有太多转进空间,守军只能靠持续袭扰拖慢羌人进度。
守军一次次出击,一次次撤退。
每次出击总能从羌人身上撕下血肉,却还是无法阻止垒台一个个竖起,垒台慢慢向主战区推进。
“军团技——合力!”
黄色光球在土垒上方爆裂,将台上的羌人弓手炸得东倒西歪,两个倒霉的羌人弓手失足从垒台上坠落,摔到土垒下,半晌站不起来。但台上弓手被军团技直接轰杀的一个都没有,短暂的慌乱之后,很快又恢复了秩序。
出击部队又一次退了回来。
“妈的!”度节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持续抽调部队袭扰羌人筑垒,使得守军本就有限的兵力更加捉襟见肘,轮换节奏不得不加快,再加上战斗过程中伤亡逐渐增加,进一步加剧了兵力窘迫,将士们休息时间越来越少,很多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飞地归属权已交给青谷部落,作为青谷部落族长,度节这几天基本上是连轴转状态,眼睛里布满血丝,战局越来越不利更是让他火气上涌,越发焦躁。
徐庶理解度节的心情,微微摇头,没有说什么。
局势清晰明了,用不着再说什么。
“军团技威力不够啊。”度节感慨道。
“人太少。”徐庶说。
“是啊,人太少。”度节说着同样的话,忍不住叹了口气。
除非羌人出现重大失误,否则再想秋风扫落叶般击杀羌人的筑垒人员,基本没有可能。羌人花这么大力气建垒台,就是为了送弓手上去牵制主战场守军,徐庶显然很清楚这一点,出击部队袭扰敌军的时候,主攻目标不再是筑垒羌人,而是垒台上的羌人弓手。
工地和垒台区域羌人重兵保护,连台下的筑垒羌人都很难快刀斩乱麻,没道理出击部队还能越过地面防守,上垒台击杀羌人弓手。虽说白毦和賨人联手有能力做到强杀,但代价必然惨重,徐庶不会那么不理智。
守军要想威胁到垒上弓手,只能是远程攻击。
白毦兵不只近战厉害,箭术普遍上得了台面,賨人更是以善弓弩著称,远程攻击能力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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