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嘴巴上可以叫甜言蜜语也可以叫花言巧语,爱在手上可以是一束花一枚戒指也可以只是一束花一枚戒指。爱在心上,可以是润物无声的事无巨细的关心也可以是轰轰烈烈的生死托付。
枪响的刹那,小芬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大锤狠狠砸中,感觉整个世界都因为自己的冲动幼稚犯下的错误崩塌了。可她很快就又听到了第二声枪响,那是李牧野的袖珍手枪发出的独特声音。车里开枪的中年人脑袋开花,当场死掉了。
李牧野咳嗽了一下,单手按胸,吐了一口血,道:“他吗的,好像骨头裂了。”
“你没事?”小芬欣喜若狂的看着男人。
“废话,十几万英镑买回来的装备,若是连这么一支手枪发射的子弹都扛不住,这钱不是白花了吗?”李牧野没好气的一边说,一边把她挡在身后。迅速看一眼车里的情况,一共四个人,剩下的两个东倒西歪被卡在里边,也在奋力挣脱,面对李牧野的枪口都停下了一切动作。
后车门只能打开一道缝,小芬过去双手抓住,用蛮力发力一扯,竟生生将后门扯了下来。将车里的两个人拉了出来。
李牧野示意鲁少芬先把两个人的武器拿下,再去看看后面那辆车的情况。抽空给叶弘又和淳于兵兵打了个电话。
小芬从后面拉出来的两个人身上搜出两把枪,又跑到第二辆车那里看了看,里边只剩下微弱的求救声,车辆变形太严重,里边的人都成了人肉罐头。
“只有这两个活口了。”小芬关切的看着李牧野的胸口,问道:“大叔,你这里感觉怎样?”
“没事。”李牧野抬手在她头上轻抚过,温和的说道:“下次不要这么鲁莽了,你可是我的全权小助理,整个集团属你权利最大,以后有的是大事要你去做,做大事的人光有大本事还不够,还要有一颗大心脏,每逢大事有静气,才能不慌,不乱,不错,做出正确的选择。”郑重的:“记住了,有的错误可以挽回,有的错误却再也没机会修正。”
小芬默然不语,只是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他,这个男人在惫懒无赖,无耻好色,不务正业的外表下,却藏着深不可测的内心世界,无所畏惧,深情脉脉,却从不会让你感受到压力。
“大叔,等找回我爸,我一定豁出一切的去爱你,不管你喜欢唱后什么花都随便你了。”
李牧野暴汗。
两个活人躺在地上,一脸懵逼看着这俩人。
小芬过去踢了其中一个一脚,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鲁源和那个道人?”
俩人面面相觑,谁也不吭声。
还真挺硬气的,鲁少芬又怒又急,看见其中一个胳膊受伤,过去一把抓住受伤的手臂,猛然发力一扯,骨头立刻断了,只连着皮和筋被拉的老长。这个人疼的惨叫连连,满嘴叫着朝鲜话。
小芬见他都这样了还不老实交代,更生气了,一发狠,又打算去挖他的眼睛。
李牧野道:“别弄了,这俩王八蛋根本没听懂你说什么。”说着,过去用蹩脚的朝鲜语对另一个人问了相同的问题。
这次果然有效果了,另一个人回答说他们是奉命前来找鲁源的,之前那人所说的道人叫权乧限,是南朝鲜新天地教会的三个教主之一,奉了教母秋神劫的命令带人前来,说是要从鲁源手里找一个什么宝贝,这件东西本是天地神赐予秋神劫的,却意外的落到了鲁源的手里,所以他们要来找回去。
李牧野把这厮的话翻译给小芬听,把她气的破口大骂,一派胡言,我爸哪来的什么宝贝,这个什么新天地教会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李牧野说,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太值得玩味了。
秋神劫?
这名字听着就不像真的,秋?还他吗神劫?李牧野砸吧滋味,忽然联想起王宝书找叶弘又那件事。道:“几乎不差几天,先是叶老哥和淳于大姐遇到王宝书带人找麻烦,接着是咱们赶到这里遇到了这些南朝鲜人来找鲁大哥的麻烦,这事儿我怎么都觉着不像巧合。”
“大叔的意思是怀疑这两件事之间有关联?”小芬问道。
“只是觉得这个秋字可疑,想起了从前的一个老朋友,你爸隐居在这里多年,知道他过往的人并不多,能找到的人就更少了,这事儿透着邪乎。”李牧野道:“还要等叶老哥过来了再一起合计合计。”
又问了几句,这小子所知有限,什么宝贝不知道,那个权乧限被他吹成了撒豆成兵的活神仙,掐诀念咒就能让人死无葬身之地,满嘴胡说八道。
小芬愤恨难平道:“这些江湖人怎么这么可恨,我爸老老实实在家窝着,他们也不肯放过他。”说着,又担忧的举目四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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