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跃,抓住我的衣领就在我的胸膛上打了起来。由于我光看躺在床上的表姐了,还没有来得及运功,就被他抓住了。我不想被他揍趴下,就装作无力的蹲在了地上。他一看“嘿嘿”笑道:“还想救美啊,我看你就是搭上小命也救不了她啊。”
他知道我是招架不住再也起不来了,就又走到床前,晃了晃表姐的身子说道:“我不想跟个死猪一样的上她,这跟买块肉用刀子捅个眼子弄弄有什么两样。等她慢慢醒了,再细细的品味才又感觉。一会儿你就蹲在这里瞧瞧我的功夫吧。都怪君山这个混蛋给她喝的药太多,让我等的心焦。”
我暗自运着气,忽然,我大喊一声,上去就在他的头上打了两拳头,随即,就懒洋洋的倒在了地上。我又在他的腿上捣了两拳,然后,撕了个床单,就把他绑在了床头上,这时,表姐也醒了过来,一个劲的喊着头痛,我就说:“表姐,是我。你先忍一忍,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把表姐扶下床,看到她只穿着里边的衣服,就帮她把外套穿上,表姐说:“我怎么会在这里?”
“先别问了,离开再说。你能走吗?”她试了试,能走,但就是软软的一点劲也没有,我只好扶着她下了楼,然后,又扶她钻进了车里。
我开车又到了那个“聚朋饭庄”,我说:“表姐,你在车上等着,我进去找你那个混蛋表哥算账!”
表姐已经清醒了过来,也好像是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说:“是他,这个混蛋让我喝了什么药,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不行,我也找他算账,问问他为什么害我!”
于是,我就把她扶了下来,她说:“不用扶我了。我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走,去找他!”
走进饭庄,打开那个包间的门,见君山已经醒了过来,正双手抱着脑袋“哼哼”的叫着。我过去踢了他一脚,问:“说,是为了什么,不然,我可不管是什么亲戚,只要是敢欺负表姐,那就是死路一条!”
表姐进来后就坐在一个凳子怒视着他。他头也不敢抬,就把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
原来,君山的混混老板叫文海,昨天晚上君山请他喝酒,无意间说起了自己的表妹从青岛回来过年,说这个表妹长得如何如何漂亮,就跟仙女似得,说的文海直流口水。文海说:“你小子还有这么漂亮的表妹,可真是有眼福。”
君山说:“别提了,他连看我一眼都不看,好像我就不是个人是股空气一样。都快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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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海是镇上混混们的头,自然是见过不少有姿色的女孩子,而且只要是自己看上眼的,就要想法设法的弄到手。可是,那都是一些没有见过世面的村姑,对于城里妞早就向往已久。于是,文海跟他达成了一笔交易,君山只要把她表妹送上让文海了了心愿,文海就让他当混混们的二把手。
君山早就想对这个位置垂涎三尺,自然是十分愿意,于是,他们两个就设下了这个圈套。
君山把表姐请到饭庄以后,果然看到了一个女孩,她就信以为真的跟她说着话。君山早就把饮料里放上了安眠药。本来他们商定使用迷幻药的,可是,一时没有搞到,就托人从镇卫生院里买了一些安眠药。等表姐趴桌子上睡了以后,君山就给文海打了电话,文海过来就把表姐抱在车上去了“悦来旅馆。”
表姐听到这里,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就伸出巴掌在君山的脸上打了起来。一会儿,就又气喘吁吁的坐在了凳子上,我说:“表姐,你坐好,我来打!”说着,我就对他扇起了耳光。打了十几下的时候,他的鼻子里和嘴巴上就流出了血。
我并没有停手,仍旧是气愤难平的打着。而且是越打越有劲,越打越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