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这样一个专业。说不定回了青岛,我们还会有见面的机会那。你在青岛开的是什么公司?在什么地方?有机会我去找你奥。”她看着我说。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告诉她,而且她跟我要了好几次手机号码,我也没有给她。不是怕她怎么样,我感觉我的生活很快就会有大的变化,我和表姐结婚后,就好好地爱她保护她,过好我们的日子就行了。过去我做了很多对不起表姐的事情,将来决不能再伤害她。
当然,小芬不可能像彤彤、阿娇那样的,但是走的太近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特别是在她房间里发生的那一幕,她竟然情愿把她的第一次给我,那将来不又是麻烦。再说,我把她爸爸收拾了,说不定和她也会成为仇人。
小芬知道我不告诉她,就歪着头说:“你以为我会找不到你?”
我还是没有回答她,后来我就问她:“天不早了,你还不回去吗?”
“那我爸爸没有来医院,又去了哪里呢?他明明是说来医院的。难道他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我?”
“说不定这个时候他已经回家了。”
“也有这个可能,他没说有别的事情。或许他忘了拿鸡蛋,买礼物钱又不够,嫌没有面子就回去了。”她这样说.又站了一会儿,她就走了。我送她到楼梯跟前,她就有点忧郁的说:“在家这段时间,说不定我们就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就在这时,我们看到一个人正沿着楼梯上来,而且,还提着一筐子鸡蛋,另一只手里是一箱牛奶。小芬惊喜的说:“是我爸!”
孙启友真的来了。等她来到跟前的时候,我站着没动也没有说话,小芬就问她爸爸:“爸,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又回家拿鸡蛋了?”
孙启友把东西放在地板上,擦了一下满头的汗水,说道:“虎子,你爸在哪?见面再说吧。”
我把手插进裤兜里,转身就朝我爸的病房走去。小芬帮孙启友提着东西,跟在我的身后。进了病房以后,我妈很热情的说:“哎呀,怎么是启友大兄弟呀。你不放心来看看也就算了,还拿着东西,这怎么好意思?回去的时候再带着,我们这里啥都不缺。”
就在这时,表姐一步踏进了病房,我们就一起把目光转向了她。她说:“你们都这样看我干什么?”
“表姐,你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来了个突然袭击?”表姐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孙启友“啪啪“地扇起了自己耳光。我妈还有小芬都去扳他的胳膊,表姐也要去,被我拦下一起坐在沙发上:“甭管他,看他演什么戏。”
孙启友打完以后,对我爸说:“大哥,对不住呀,是我故意泼到你家楼梯上肥皂水,想把你摔死的!老天有眼,没有让我的计划得逞呀,大哥,对不起,对不起啊!”
他这么一说,病房里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雕塑一般站在那里,好久都没有动弹。过了一会儿,我妈就过去问道:“大兄弟,是不是小芬他妈走了,你落下毛病了,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小芬也说:“爸,你神经真的出毛病了,你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吧?”
孙启友说:“我很清醒,没有病。”
这时,我对大家说:“都安静一下,他既然清醒,就让他说完吧。”
于是,孙启友就把害我爸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对我爸说:“我积蓄了二十多年的仇恨,终于有了这么个机会,我不会放过的。于是,从你一上房顶,我就装作洗手,把一块肥皂泡在盆子里又搓又拧的,然后,趁所有的人让座的时候,我端起来就泼在了上面。我看得很清楚,你一只脚刚踩到上面,就掉了下去。”
我爸沉默好久,突然说:“启友,那些年我也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这样我们就算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