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不怕有人前来刁难,除非他们觉得聂方生受的教训还不够。
……
铸剑堂,所有人都已经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聂方生几人还没有离开。
“聂大人,你也不要太把沐寒烟的事放在心上,我看他就是运气好,或许还正好学过铸剑之术,所以才能这么容易铸造出血胆剑,等下次考核之时,再给他点厉害瞧瞧就是了。”邱自忠安慰着对聂方生说道。
“你小看沐寒烟了,他的铸剑术没那么简单,我若是一再刁难于他的话,其他弟子又该如何处置?”聂方生吐出那口鲜血,心情倒是平息下来,一脸黯然的说道。
他倒是可以不断的提高考核的难度,一次接一次的刁难沐寒烟,可是就算他最终难倒了沐寒烟,其他弟子又怎么可能通得过考核。
事实上,按照这一次考核的标准,其他弟子就没有一个人通得过的。
长此以往,谁还敢来他铸剑堂学习铸剑之术,他又有什么资格再留在龙岩学院。总不能为了一个沐寒烟,放弃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吧。
“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不成?单是通过考核羞辱于您也就罢了,可是他们竟然厚颜无耻,还从我们手上骗走了两千多万银两啊。”邱自忠不甘心的说道。
丢脸也就罢了,反正丢的是聂方生的脸,可是那两百万银两,可是他全部家当啊。本是想要刁难沐寒烟的,到头来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邱自忠怎么想都想不通。
一提到那两千多万的银票,聂方生也是一肚子的憋屈,别看他号称龙岩学院第一铸剑大师,这些年帮人铸剑收入不菲,可是为了提升技艺,平日里不知道要浪费多少陨金,那两千万两也是他的全部家当,一下子全没了,怎么可能不郁闷。
“好了,这事我自有分寸,你先回去。”聂方生想着想着又有点气闷,意兴阑珊的对邱自忠说道。
“是,聂大人,我先告辞了,你刚吐了血,还不宜操劳,好好养伤,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邱自忠告辞离去。
聂方生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血色的脸,又黑得更厉害了。这个邱自忠,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话都不会说,这不是往人伤口上洒盐吗?难怪邱家落到如今下场,活该!
“师父,要不我先扶您回房休息吧。”看到聂方生气色不佳,一名弟子上前说道。
“先不着急,你们这些天帮我留意一下沐寒烟的动静,有什么事必须第一时间知会于我。”聂方生摆了摆手,吩咐道。
“师父,您是不是还想为难沐寒烟?依我之见,不如放过他算了,反正您与邱大人的儿女姻亲只是酒后一句戏言,您完全不用当真的。”那名弟子劝道。
“是啊师父,沐寒烟是沐家宗主长孙,又是宫大人这么多年来收的第一个弟子,何必为了邱家与他们为敌?更何况,邱平安敢在宫大人的眼皮子底下舞弊,明明就是自作自受,邱家主仗着自家子弟在龙岩学院人多势众,竟然不知分寸不知进退,也是活该邱家有那样的下场。”另一名弟子也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