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他存心找死,那也怨不得我们不讲道义了。”范成礼更是怨气难平。身为清宁神殿主祭,平川原本是在他的管辖之下,哪知道沙明远手持神旨,俨然与他分庭抗礼,根本不给他半点面子,让他在诸位主祭面前大丢脸面,他这口气要顺得过来才是怪事。
“说来也怪了,沙明远就算有神旨在手,可以另建神殿,也不过与我们平起平坐而已,而且神殿初建,少不了还要请我们帮忙,没必要这么早便与我们撕破脸皮吧,更何况我们此行是为了平川城的安危,也是为了他沙家存亡,他更没有必要与我们翻脸才对。”褚阳和疑惑的说道。
其他主祭也是一脸的不解,平川城虽然有些底子,但是想要建造神殿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少不了还要仰仗他们的帮助,沙明远巴结他们都来不及,何必这么早就与他们翻脸?想来想去,他们都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对了沐主祭,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那些凶徒真会对平川城下手吗?”范成礼问道。原本他是绝不希望那些凶徒出现在自己的领地的,不过沙明远如此张狂,让他颜面尽失,他倒是巴不得平川城惨遭血洗才是。
“是陈血风送来的消息,应该不是无的放矢。”沐寒烟也没有隐瞒,坦率的说道。
“陈血风,沐主祭说的可是血风盗的首领,陈血风!”显然,褚阳和等人也听说过陈血风的大名,却没有想到沐寒烟竟然和这种流寇还有往来,都露出惊讶之色。
“他如今改过自新,为我花雨神殿效力。”沐寒烟简单说了说陈血风被自己收服的经过。
“没有想到,连陈血风这种十恶不赦之徒,竟然也有洗心革面的一天。”褚阳和等人感慨的说道。
“其实陈血风之所以沦为流寇,也是逼不得已,我听说他本是费长乐的护卫,因为拒绝与费家小姐的亲事,被费长乐逐出家门,走投无路之下才沦为流寇。”沐寒烟解释道。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范成礼有些尴尬的说道。
费家小姐品行不端,尚未出阁便让人搞大了肚子,为了不让家丑外扬,费长乐便想招陈血风入赘,哪知道陈血风坚决不从,费长乐恼羞成怒之下将其逐出费家,这事早些年在清宁城传得沸沸扬扬,他也听到一点风声。不过以他的身份,自是不可能为区区一名下人出头,更懒得去管费家的家事。过了这么些年,他也早忘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沐寒烟提起,怕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对了,陈血风如今身在何处?”褚阳和问道。
虽然不想再理会沙家的死活,但那些凶徒的存在,对他们各大神殿来说始终是个莫大的隐患,不尽早除去的话他们也难以心安。可惜各大神殿查了这么久,都没能查到对方的下落,只有陈血风知情,找到陈血风,应该就能找到对方。
“我也不太清楚。”沐寒烟摇了摇头说道。
陈血风虽然立下了灵魂死契,生死就在她的一念之间,但是这种契约和兽魂契约不同,她只能掌控陈血风的生死,却无法找到他的具体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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