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吸灼热,不知道是这温度还是他的话,落在她的肌肤上让她觉得滚烫。
池欢的下颌骨被捏得微微泛疼,她摇着脑袋,“我不要,你住手。”
“我最后再说一次,池欢,把手松开。”
“我不……”
很低的笑在她身后响起,“行了池欢,他要让你让开,你不如就让开,大不了我跟他打一架。”
池欢抿唇道,“你……你打得过他么?”
唐越泽,“……”
这女人是嘴上说着墨时谦最渣最坏,但在她心里这男人还是最厉害最无敌的?
不过要说打架……嗯,他可能的确输那么一截。
毕竟他没有混过黑一道。
他很很快的调整战略,含笑的嗓音很是玩味的道,“那这样,你就死死的抱着他不要松,反正他刚刚也说了不对女人动手,然后我揍他,连着你跟承枫的份儿一起还了。”
池欢还没反应过来他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因为唐越泽除了谈生意跟合同的那会儿是正正经经的,其他时候总是副不太认真的姿态。
这会儿也是一副开玩笑的口吻。
但池欢很快反应过来他不是开玩笑的,因为他已经一拳狠狠的袭来。
唐越泽出手也极快,就在话音落下之后。
墨时谦被女人抱着,反应跟速度本来就无限制的被拉慢,躲闪不及。
她不知道是来不及松手还是本能的没松手,结果因着她的重量本来踉跄几步能站稳的男人没站稳,往后一摔,倒在病床旁边床头放东西的小竖柜上。
哐哐当当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掉了一地。
池欢在摔倒的过程中惊慌得松了手,被男人伸手搂住了腰,还是摔在他的身上。
墨时谦的背砸在矮柜的角上,摔倒的重力再加身上的女人这么撞上去,无疑是极痛的,他全身瞬间就僵硬了,喉咙里溢出低低的闷哼。
两人摔倒在一片狼藉中。
唐越泽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的姿势,意味不明的笑了出来。
一个摔下去的时候不肯松,一个摔下去后不忘护着怀里的女人。
如果是正常的一对,倒是情深义重的很。
可惜有一个结婚了,就只能算是一对情深义重的狗男女。
他抬脚踩着从容的步子慢慢走过去,叼着笑道,“现在你不抱着他我也打得过了。”
池欢已经从男人的身上爬了起来。
刚才在墨时谦的怀里,她比任何人都清晰的感到他肌肉的僵硬,抬头看一眼那尖木的角,猜想他刚刚肯定狠狠撞到腰还是背上了。
连起身的动作都格外的缓慢。
听到唐越泽的话,他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唯独呼吸拖得缓慢和沉重。
池欢低头看着他的垂着的黑眸和紧绷的俊脸,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就是堵得慌,闻言侧首抬头看了过去,“哪有你这样的?”
唐越泽挑着眉梢看她,“我哪样?”
“偷袭。”
“我可没有对伤得不能下床的重患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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