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不定能被你闷死。”
男人这才稍微的将她放开了点。
得到自由的池欢在他怀里抬起了头,又把他还落在自己腰上的手掰开了,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往天台的边缘走去。
本来就隔得不远,距离还有半米的时候被眉头越皱越厉害的男人从后面又捞到了怀里,“我不是让你去看李千蕊,你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让你保镖去看了。”
“你跑天台来干什么?”
他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是直接去李千蕊转出的病房里找她,遇到准备折返的保镖才知道她没去而是来了天台,于是他又直接上了天台。
一时没去想,她为什么跑到天台来了。
池欢抿着唇,低头看了眼自己腰间男人的手臂,“医院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我不喜欢,所以就上来出风了。”
墨时谦敏锐的从她的语气里察觉到了她淡淡的不高兴,右手将她的脸掰过,低眸审视她脸上的每一丝纹路变化,嗓音低哑的询问,“你不高兴?”
其实让她去看李千蕊的时候他就看出来她淡下去的脸色了。
他也清楚她心思敏锐,会知道他让她去看李千蕊只是因为要单独跟温薏谈话找的借口。
她只是不说,也没有表示出明显的不悦。
池欢拨开他的手,“我腿站累了,想在上面坐坐。”
墨时谦抬眸扫了眼那台子,剑眉浓浓皱起,“不行,太危险了。”
“不会的,我会小心。”
男人还是满脸的不同意,“你累了跟我回病房,或者你不喜欢的话,我们现在就离开这儿,回酒店或者去咖啡厅,餐厅坐着都行。”
池欢抬起脸看着他,这待遇跟态度的区别真是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也不想这样,因为理智告诉她没有这个必要,他这反应不过是人之常情,何况她之前虽然谈不上忐忑不安,但心里也还是盼着他能相信她的。
现在有了温薏的佐证,他完全相信了,事情也简单了很多。
可还是郁积难消,甚至是愈发累积。
人之常情是一回事,感觉——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抿着唇,“我就想在这儿吹会儿风,之前看电影里演过我就想感受下了。”
墨时谦看出来她犟上了,好一会儿没说话。
僵持了一阵后,他无奈的道,“欢欢,危险。”
“这有什么好危险的,我拍戏的事情干过更危险的事情。”
最后,还是男人妥协了。
他伸手摊开掌心,“手给我我就让你坐上去。”
池欢看他一眼,手倒是伸了过去,放入他的手心。
墨时谦牵着她走过去,一条腿踩在边上,握着她的手盯着她坐下去,中间还是拧着眉头忍不住说了一句,“脏兮兮的,会弄脏你的裤子。”
池欢不管,还是坐了下去,双腿下就是大厦,完全腾空——
如果不是男人握着她的手,她还真的不敢这么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