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尤其她在兰城的时候经常白天会跟悠然去逛街、看话剧,晚上才着家,她的晚上在他这里,已经是深夜了。
池欢低头,用勺子戳着慕斯蛋糕的杯子,似乎在犹豫什么。
墨时谦继续施压,“我在兰城待了多久?你为了我在巴黎一个月都不肯待?”他抬手捏着她的下巴,依然面无表情,“我要是没打算回兰城发展,你是打算永远异地恋还是跟我分手?”
池欢,“……”
“我接了个活儿。”
男人眼睛一眯,“池欢,你不要告诉我你接了章延那个情一色电影。”
尺度大点的也未必叫情一色电影好么,人家拍的很文艺的。
“没有,就是个话剧,我学表演的时候认识的一个老师问我有没有时间,我答应了。”
“所以你要回去?”
池欢眼角的余光偷瞄他一眼,软着嗓音道,“机会难得么,对演员来说,演话剧是很好的磨炼,”她把慕斯蛋糕放到一边,抬手环上他的脖子,撒着娇道,“你别板着脸嘛,看着好凶。”
见他脸色非但没有缓和,反倒是越绷越紧,她又凑上去亲了两口,笑眯眯的问,“你舍不得我啊?”
墨时谦低眸看着她的笑脸,扯了扯唇,“没你舍得。”
池欢,“……”
她静了一会儿,又笑,“你真这么舍不得我啊?”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紧了紧,盯着绽放在自己手上明艳狡黠的笑,眸底是浓稠的墨色,淡淡的道,“女王殿下,二十一天养成一个习惯,我已经习惯抱着你睡,不然会失眠。”
池欢,“……”
她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挪不开。
他的眼睛看上去像是波澜不惊,很无情,可对视了几秒,又仿佛深情得不见底。
池欢抿唇,呐呐的问了一句,“你刚来巴黎的时候……会失眠吗?”
“没有,”男人回答得很果决,语调淡成了一条线,没有起伏,“我没时间睡觉,也没有失眠的条件。”
池欢,“……”
墨时谦低眸瞥她一眼,“而且,那时候误解你,所以偶尔睡一觉,梦里都想捏死你,”他淡淡的道,“真该为那几年的梦跟你说声抱歉。”
池欢,“……”
“你真是记恨了我好久啊,”她瞧着他,由衷的道,“我觉得你还真的挺可怕的,我如果真的不喜欢你了,是不是会被你整的很凄惨啊?”
偏执可怕的前男友……
墨时谦微微一笑,哑声道,“好像很对,女王殿下。”
他说着,就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缠绵细致的吻。
他初来巴黎的时候,每次想起她,都好似一只手伸进他的胸膛,死死的攥着他的心脏,越想挣脱攥得越紧,蔓延着窒息的痛。
可偏偏,但凡脑袋里空下来,她的样子必定浮现,而且挥之不去。
越是驱赶不走,那只手更似要捏爆他的心脏。
如此恶性循环。
…………
听到正文完结的号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