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着清凉的锐气,“可正确的选择未必永远正确,你当年跟我妹结婚后可没少跟Muse暧昧不清,你抛弃李千蕊也是眼睛也不眨,对你而言,没有哪一个女人是不可替代的,何况是如今的这一点点恰好跟兴趣……墨大公子,正确的选择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做。”
对温薏而言,这段关系连着开始的可能也拒绝得彻底,就是正确的选择。
他不只是在过去伤害过她,他以后也会。
墨时琛没说话了。
他看着温寒烨,又看向他身后那张已经被带上而紧闭的门。
温寒烨再没说多的,站直了身躯,抬脚从他的身边走过。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温寒烨已经径直走进了电梯,很快就消失在了这一层。
墨时琛在灯光明亮又白的寒凉的幽静走廊里站了好一会儿,还是往前走了一步,手指按下密码,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公寓里的灯基本都熄灭了,但温寒烨大概是怕温薏会半夜醒来,因此留了客厅沙发旁的那盏落地灯,光线偏昏黄,在这安静的夜里,更显得安静了。
他轻手轻脚的推开了卧室的门,朦胧得看不清的光线里,隐约看见床上起伏着一个女人的身影,侧身躺着,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他走到了床边。
窗帘没有拉上,静悬在夜幕中的月亮将皎白的光线投射了进来,她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也许喝了酒,所以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脸蛋上还有薄红。
只不过墨时琛注意到,被子里的女人穿的仍然是宴会上那条白色的裙子。
温寒烨虽然是她亲哥哥,但再亲到了成年也男女有别,所以他只用热毛巾简单的替她擦拭了脸,不可能还亲手给她换衣服。
他拧开了床头的灯,手指刮了刮女人的鼻子,低声唤道,“温薏。”
女人蹙了蹙眉心,脑袋动了动,但始终没有睁开眼的迹象。
…………
第二天早上,温薏在往常的时间里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她扶着自己有些昏沉的脑袋坐了起来,拍了拍脸蛋驱散睡意。
坐了将近三五分钟,才掀开被子下床,只是脚落地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裙……脸色忽的变了。
她记得……她昨晚喝了几杯伏特,虽然醉得有点厉害,但也还清楚是自己哥哥送她回来的。
她哥不会那么变态给她换衣服吧?
那货性早熟的很,男女有别这种事情还没上初中他就懂了,她还没开始发育他就避隐私了。
在床边坐了会儿,她安慰自己,可能是她自己觉得穿昨晚那裙子睡不舒服,自己换了,反正她醉了就会进入失忆断片模式中。
这么一想,她也就放心了不少,起身走进了浴室里准备洗漱。
没什么精神的额站在盥洗盆前挤牙膏,无意中抬头看了眼镜子里,她一下就脸色大变的懵住了。
干净的镜子里,清晰的倒映着她脖子下锁骨处那片,暗红得发紫的痕迹——
那要不是吻痕,也没其他的说法了。